沒功夫去拜訪,你媽媽可到好、也不知道來家裏看看我,就連你也是個沒良心的!”
司雙棲從善如流,如實地交代了幾句:“確實是,今你就別挑了,改我一定叫他們登門去拜訪,今不孝今確實有事情要處理,他們一了都沒吃上飯呢,確實是沒空了。”
趙母沒怎麼強求,想了想有多嘴問了一句:“是司家公司那邊兒出了什麼事情嗎?你現在出來了,公司交給誰搭理啊?趙家這幾為了籌備喜事、宴請親朋啊,都差不多快要一個星期沒有營業了……”
司雙棲想了想,笑著十分簡短地回答了一句:“不是生意場上的事兒,不然百忙肯定也要抽出個空來、給您打個電話,發個喜電什麼的……司家的公司現在經營這一塊其實也還是老樣子,現在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裏,一般都是萱蕊在照料,公司裏的人都熟悉了、都知道,隻要我不在,萱蕊就是總裁。”
趙母聽到這兒,忍不住也開始津津樂道:“是嗎?我記得萱蕊那孩子時候跟個皮猴子似的,我經常她是和我們家良生錯聊,明明她那個性格才像個子吧?沒想到這丫頭現在都能忙著你們管理公司了,真是女大十八變。”
也許是跟她太熟了,司雙棲笑得如沐春風、似乎真的沒有什麼藏的住的事兒:“……萱蕊其實也沒怎麼變,脾氣還是不怎麼好,性格也還是那個一點就著的性格。”
趙母嘴角難得抽出來一絲笑意,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彎起眉眼安慰他:“那樣也好,她這樣總比柔柔弱弱的要叫人放心的多了,慢慢來吧……就是難嫁零兒,這樣的女孩子、怕是夫家不好找啊。”
司雙棲聽到這兒挑了挑眉,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地眼神、悄悄飄向了身邊不遠處的趙良,趙良和他對視的目光裏透露著急切的詢問,司雙棲看了一會兒,故作深沉,晃晃悠悠地搖了搖頭。看著他們兩個的動作,又被趙母狠狠打趣了一把:“你們兩個啊,從兒就好、時候就這樣,不是喜歡悄悄話、就是喜歡坐在一起看書,看看、一直到了現在,這點兒心思都沒變呢,我看啊,選來選去的、其實也就你們兩個最合適,要不你們兩個就在一起、湊合著搭夥過日子得了,我肯定第一個給你們湊份子錢!”
葉輕歌一臉古怪地看著趙母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從哪兒溜出來的資深老腐女性質,心裏覺得有點兒無語。趙良十分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兒微妙的細節,他看了自己那個不靠譜的親媽一眼,一本正經地了一句:“媽、你又亂什麼呢?人家司哥都結婚了,嫂子還在這兒呢!”
趙母正被弄得暈頭轉向在興頭上,這會兒才有機會分神看了旁邊兒的姑娘一眼,語氣裏邊兒態度懵懵然的樣子:“嗯?你這丫頭是雙棲的妻子啊?”
趙良十分無語地補了一句:“是啊媽,你剛才不是還管人家疆令正’呢嗎?葉姐就是司哥的妻子啊,你忘了……他們兩個結婚的時候、就在巴厘島,那時候我們還去過呢,那時候在現場我是伴郎,嫂子的親還是我去取的呢。”
趙母被自家兒子暈頭轉向搞了一大圈兒,這會兒開始迷迷糊糊地反問:“啊,是嗎?”
三人都一臉無奈地看著她,葉輕歌也終於十分機智地看明白,原來趙母那副為人處世張弛有度的職場大將風範,一到了熟人這裏、早就沒了什麼用武之地,熟悉的人眼裏,她隻是一個記性不太好、喜歡問東問西,喜愛、和睦、好相處的神奇牌老太太。
隻不過此時此刻,神奇牌老太太仍有搞不懂的問題:“這位……雙棲的妻子也姓葉?”
葉輕歌點點頭,疑惑不解地看著她、仿佛在期待著她的下文。趙母眼神瞪的有些圓,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一板一眼地蹦出來一句:“葉,葉翩然是你姐姐?”
葉輕歌沒抬頭,也沒話,隻是沉默地點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司雙棲皺著眉頭,似乎自己都沒察覺到,低低喊了一聲、似乎是怕場麵失控:“林姨……”
趙母深深地看了司雙棲一樣,到底還是沒什麼、反倒是趙爸爸出來帶頭誇了幾句:“唉,你別看葉是我們圈子裏的,和別家的少夫人還真不一樣,是吧?葉一直在一家企業裏頭堅持上班,我聽最近還接了一筆大單子呢……能夠自食其力,挺不錯的。唉,葉,剛剛聽別人、你是跟一個孩子進來的?怎麼沒叫雙棲這孩子帶你進來呢?我們兩家都是好幾輩子的交情了,跟我們也不用見外,下次或者是什麼時候,想來趙家玩兒的話直接跟門衛一聲,直接就可以進來了,你不怎麼在我們這群人裏邊兒混、大概是還沒混到眼熟呢,以後有機會也不用總工作,叫雙棲帶著你出去散散心、到處走走也是好的,不然就連我啊、也是除了婚禮現場之外,第一次看到你呢。”
葉輕歌點點頭,抬起頭慢悠悠地應答:“啊,也協…主要是他不忙的話、我當然可以。”
趙爸爸聽到這兒笑得頗為慈愛,還非得自顧自地準備跟司雙棲商定一下出行的日期跟行程,連觀眾席上的趙爺爺都坐不住了,直接站起來是過幾要去找司家老頭子下棋去,最後還是司雙棲把人恭敬地扶了起來,替這兩位還沒見上麵兒的老人家約了下棋的日期才行,隨後司雙棲還不老實,一邊兒安慰這把趙爺爺攙下台去,一邊兒嘴裏頭又開始忍不住地抱怨:“趙叔,出去玩兒我倒是可以,公司的一些行程能推的、我盡量讓助理處理,但你們要是真出去玩兒,還得問問輕歌呢,人家比我忙、成到了家和我都不上幾句話,真要是出去玩兒啊,她這邊的工作也還需要好一頓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