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旭洗完澡之後出來,宮雲兒已經睡下了。
房間裏的燈光也被她調成了昏黃色的,傅言旭走至宮雲兒的床邊,垂眸仔細看著。
安靜美好。
宮雲兒睡相極好,側躺在床上,胳膊伸出來放在一側,十分恬靜。
傅言旭的眉眼帶笑,彎腰將宮雲兒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才轉身回了另一邊。
夜,還很長。
淩晨三點,窗戶被人叩響。
傅言旭和宮雲兒幾乎是同時,起身下床。
他們在酒店的第五層,按理這麼高的高度,外麵不可能有人上來。
窗簾在睡覺前被拉上,以至於在裏麵看不到外麵的情況,叩窗的聲音還是不斷。
傅言旭深色淡然地走至窗邊,長臂一伸,一邊的窗簾拉開。
叩窗的人也顯現在二人麵前,帶著鬼麵具,披著一身黑袍,像是懸浮在空中一樣。
宮雲兒站在傅言旭的身後,眼眸清冷。
她從不信鬼神之,也不相信窗外的是鬼,定時有人在整蠱他們。
隻見傅言旭伸手將上麵的窗戶打開。
外麵那隻“鬼”,就順著窗戶飛了進來。
落在了客廳。
“嗷!嗷!嗷嗚!”那隻“鬼”張牙舞爪地對著兩人。
兩人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鬼”張狂了一會兒,似乎意識到什麼不對,就停了下來。
“你是誰?”宮雲兒走向前一步,端量著眼前這個人。
傅言旭轉身將窗戶關上,窗簾拉好,見“鬼”不回答,輕聲道:“鬼臉無名。”
“哦?”宮雲兒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鬼臉無名。
“算了算了,沒意思。”
無名著揭下了鬼臉麵具,入目的是一張十分清純的少年臉蛋。
這名少年,宮雲兒沒有見過,到時也聽過鬼臉無名。
“你來幹什麼?”傅言旭伸手捏了捏袖口,整理剛才拉窗簾造成的褶皺。
無名有點無賴地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藤椅上麵。
傅言旭的眉心不經意地皺了皺。
“我啊,是發現了一個好地方!才特意來告訴你們倆的!”
“什麼地方?”
無名剛剛坐下又騰地站了起來,在兩人麵前踱步。
“我本來是想來這兒找點樂子玩的,旁邊就是車賽的賽道,賽道是盤山而建,那座山倒沒什麼特別的。”
“可是,山的旁邊有一座山,那裏還沒有被人開發,我就好奇地飄過去看了看,裏麵居然有一片玫瑰花海!”
無名著瞥了一眼宮雲兒,又看向傅言旭。
“不是她最喜歡的花麼?聽別人你倆在這兒我就過來了。”
傅言旭聽著無名的話,微微勾著嘴角。
“那一片玫瑰花海,是我種下的。”
無名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傅言旭,“我咋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種這個了?”
“需要和你報備?”
“不用不用。”無名連忙擺了擺手。
宮雲兒站在一邊,靜靜地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她完全摸不著頭腦。
無名等我眼珠子轉了轉,快速閃到窗戶旁邊,掀開床簾,打開窗戶,動作一氣嗬成。
“我先走了!”
罷,便從窗戶出去了。
宮雲兒有點好奇,走到窗戶旁邊想看看是怎麼“飄”的。
卻隻看見無名就好似在空中滑行一般,漸漸消失在夜色鄭
宮雲兒湊近看了看窗戶,發現有一根極細的絲線在掛在窗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