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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玲怒氣衝衝的回到家裏,看著剛洗好澡正在客廳看電視的冷浩就是一肚子氣。“你看看你的好女婿買的好手表,連修手表的老頭都不願意修。”
“怎麼了?”冷浩站起來,朝著秦玲走去,安慰道:“修不了就算了。”
“算了?”秦玲推開冷浩氣道:“你知道那老頭話有多氣人嗎?”
“好了好了,消消氣。”冷浩無奈的搖搖頭,早知道事情變成這樣,他就自己去了。
“冷浩,你還是人嗎?你自己覺得丟臉不去,就讓我去,現在又這種風涼話。”秦玲發飆。“那老頭明明就是不想修,還什麼這手表能買下幾條街,可能嗎?你看看你那女婿多大的出息。”
“媽,不就一隻手表,你至於聲這麼大的氣嘛!”冷淩月從臥室裏走出來,無語的看著秦玲。
“行,不用你們兩找氣受,都在這風涼話是吧!”秦玲怒氣衝衝的往冷淩月臥室衝去。“章三陽呢?還沒回來,今晚回來,我要他好受。”
房門外,章三陽回來已經有十來分鍾了,聽著屋裏的爭吵聲,他歎了口氣。
推開門走進去,章三陽還沒來得及秦玲已經衝了過來,言語譏諷道:“章三陽,修表的師傅你這表能買下幾條街是嗎?”
章三陽深深吐出一口氣。“是那師傅看走眼了吧!”
“我還以為是真的呢!”秦玲抱著胸。“就你這德行,能買的起幾百塊的手表就不錯了。”
“媽,你話能別這麼難聽嗎?”冷淩月衝了過來,把章三陽護在身後。“三陽在怎麼也是你的女婿。”
“你還護著他?”秦玲感覺太委屈了,在外被一個老頭看不起也就罷了,現在連自己的女兒也跟自己唱對台戲。
她委屈道:“那老頭明顯就是看不起我,還陰陽怪調的這手表能買下幾條街,這擺明就是笑話我。”
“媽,把手表給我吧,我來幫你修。”章三陽有些疲憊道。
“這表要是修不好,你也不用再回來了。”秦玲將手表直接砸在章三陽身上,怒喝道:“還不滾去修。”
章三陽深深吸了口氣,他真想對秦玲發泄一通,可她是冷淩月媽,連冷淩月都沒轍,他更沒轍。
“別理她,我們進去。”冷淩月冷著臉,拉著章三陽的手,直接回了臥室。
以前,她可以視若無睹,但現在她做不到,章三陽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她怎麼能眼睜睜的在看著章三陽這麼多受委屈。
可自己能做的也不多,一個是她媽,一個是她老公,自己夾在中間兩邊都不好處理,她能怎麼辦?
回到臥室,章三陽深深吐了一口氣,自己整個就是一個出氣筒,把最好的東西給了出去,卻遭來一頓埋怨。
“你生氣了。”冷淩月坐在章三陽身邊,側身低頭,看著垂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章三陽。
如墨的般的秀發垂落而下,帶著發香。
“沒有啊!”章三陽一笑。
冷淩月撇撇嘴,結婚這麼多年,她是第一次見章三陽這樣失落的神情。“我替我媽給你道歉。”
“我都習慣了。”章三陽深深歎了口氣,仰躺在床上,雙手墊在腦後,望著刺眼的燈光,眯了眯眼,腦子裏又想起了梅花落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