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的,隻是問心無愧。
景兮帶他走進了一個波瀾壯闊的世界,並且幾次救他於危難,對他有恩。
有恩,就得報;
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一些積分和獎勵而已,真的不算什麼。
再者說,他是真想交景兮這個朋友。
“沒事!”景兮莞爾一笑,微光映在如玉的臉頰上,像是蒙上了一層月華星光,神秘而優雅。
“對了,剛剛和你開玩笑的,你那一點積分和獎勵,我還沒放在眼裏。”
提到積分和獎勵時,景兮的表情,就好像在說一兩毛錢一樣,那叫一個輕鬆寫意。
好吧,土豪,有積分,就是這麼任性。
“不過,記住,你欠我個人情,以後有機會要還的。”
剛想著,就聽見景兮補充了一句。
得,當我沒說,人,果然是經不起誇的。
葉休撇了撇嘴,聳了聳肩。
“對了,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肖浪呢?”
“他蠢,還在追著兩條蛇到處亂跑!”
景兮淡淡說了一句。
葉休無語,堂堂氣境強者,到了你嘴裏,就成了蠢貨了。
不過,想想肖浪那樣,貌似,的確有些蠢。
“不過,我們還是先走吧,那蠢貨就快回來了。”
“好,走吧!”
不遠處,正抓著兩條赤龍的往回趕的肖浪,莫名打了個噴嚏,罵咧了一句:“媽的,一定是蟲師那孫子在笑話老子,調虎離山,老子怎麼這麼蠢呢?”
“等老子抓住你,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啊嚏!”
說著,肖浪又打了個噴嚏,像是想到了什麼,傻乎乎笑了笑:“幸好,幸好,這件事沒人知道,不然就糗大了。”
可惜,他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被兩個人全程看在眼裏,而且,已經被定義為蠢貨了。
由景兮帶著,兩人很快就離開了食府大道,直到看見閃爍的霓虹燈和川流不息的車輛人群,葉休方才鬆了口氣。
“嘶,好痛……”
這時,他才感覺到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尤其是胸口,一陣陣絞痛,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喏,把這個藥吃了,對你的傷有好處!”
景兮遞給葉休一顆黑乎乎的藥丸,道。
葉休正準備從群主那兒兌換一些療傷藥物什麼的,聽到景兮的話,就沒多此一舉,接過來一口吞下,嘟囔道:“怎麼嚐起來,有些巧克力的味道。”
景兮含糊道:“藥,都這個味。”
誰家的藥是巧克力味啊,葉休默默吐槽了一句。
吃了藥之後,不隻是錯覺還是真有其事,他總覺得景兮笑的有些詭異。
“回去吧,休息一晚就行了。”
景兮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是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子,看到路邊渾身血汙、鼻青臉腫的葉休,立馬警惕起來:“你……這是怎麼了?”
景兮笑笑:“這是我弟弟,不學好,天天跟他那群狐朋狗友鬼混,這不,被人打了!”
出租車司機了然,立馬打開車門道:“這孩子,一看就傷的不輕,我這就送你們去最近的醫院!”
景兮搖搖頭道:“不用了,這點傷,死不了,讓他多疼一會兒,也好長長記性,省得他一天到晚不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