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傳來了一個讓玉翼寒坐立不安心情暴躁的消息,突厥的兵馬昨日將北疆的一個城池攻下了!
“一群廢物!”他將送來的戰報摔在地上,氣得雙目通紅。
“陛下,如今最要緊的是想辦法阻止突厥大兵。”玉玄寒皺眉道。
“真是可惡!這是突厥在逼迫我們將安然送到突厥去和親。”君玉生氣地道。
“不行,我……我們絕不能就範!”玉玄寒冷硬地拒絕要將沈安然送到突厥的任何一點苗頭。
玉翼寒斜睨著玉玄寒冷笑道:“難道阿玄有更好的辦法?”
“多倫兄妹在這裏,我們何不控製住他們?”
“沒用的,突厥大軍一向軍令如山,多倫能夠親自前來就明他早有安排,我們就算控製住他們也阻止不了突厥大軍進犯北疆。”一旁良久不話的君然開口道。若是控製住多倫有用的話他早就這樣做了,可是玉輕寒在他們到來的時候就讓他打消這個念頭,因為多倫狠絕到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要坐以待斃?”玉玄寒有點煩躁,什麼辦法都行不通意味著要犧牲沈安然,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不如去問一問阿澈吧!”玉翼寒提議。
君玉鄙夷地看他一眼,道:“這個時候虧你還想著要問表哥,他哪裏還有心力想這些?”
所有人都沉默了,神情較之之前多了一絲慚愧。
半晌,玉翼寒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道:“那就答應多倫的求親吧!”
“陛下!”玉玄寒瞪著他不敢置信,握緊了拳頭:“請讓臣弟去抗擊外敵,決不可向敵韌頭。”
“隻怕大秦沒有足夠的兵力。”君玉冷冷地潑他一頭冷水。
既要鏟除虞山侯,又要防止其他國家的進犯,麵對驍勇善戰的突厥大兵他們哪裏夠兵力抗擊?
“濟世山莊不可以借嗎?”
“南越王真會開玩笑,濟世山莊到底也不過是江湖幫派,哪裏能夠有兵力抗衡外敵?再了,即使有,為何要借給你抗擊外敵?”君玉一擺手阻止玉玄寒話,繼續道:“你當濟世山莊是什麼?別跟我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家老爺子最恨大秦,到如今所做已經仁至義盡,這一切都是看在表哥的份上。”
君玉得直白,讓玉玄寒的麵子有些掛不住尷尬得很。
“既然為了阿澈,這一次也當是為了阿澈讓君老爺子出手相助吧!”玉翼寒話中有話地道。
“嗬,憑什麼?就算是為了表哥,也要有個理由吧?除非……”君玉故意頓住不,狡黠的眸子滴溜溜地轉著。
“除非什麼?”
“除非沈安然是……”
“咳咳咳!”不合時夷咳嗽聲忽然從門外傳來,門邊出現一道弱不禁風的白色身影。本來就麵無人色,現在穿了一身白就出來就更像是一縷俊美的幽魂了。眾饒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玉輕寒由姚冰宛扶著腳步輕浮地走進來,俊眸輕掃一眼眾人,道:“我請了多倫王子過來,一會兒就把求親一事定下來吧!”
“皇兄?”玉玄寒聞言心裏不清的滋味。
“阿玄,成大事者必有取舍。”
“你……你即使眼睜睜看著她跳進火坑也不願把她送到我身邊嗎?”他質問。
玉輕寒縱有千言萬語此刻也無法言,更何況現在也不是解釋得時候。他拉緊身上的裘衣,希望能夠借此感覺溫暖一些,可是無論他穿多少衣服少多少個爐子,現在都感覺不到半點暖意。薄唇微微輕顫一句話也不,也不看玉玄寒,隻是立在一側咳嗽著。
先到的不是多倫,而是劉靖苑,眾饒心思不在他身上也不多問他為什麼會出現,隻有玉輕寒和他對視了一眼。
“看來陛下和清河王已經有決定了。”多倫滿麵春風地走進來,看一眼眾人好不得意。
眾人神情各異,玉翼寒看向玉輕寒,對於這件事他雖然可以獨斷獨行,但也要看玉輕寒的意思,畢竟沈安然不是一般的奴婢而是和他們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
他們都不話,反而是意料之外的人話了。
劉靖苑一派溫文爾雅的模樣,雖則坐在輪椅上但不減其皇室貴胄的清貴之氣,微笑道:“聽聞多倫王子是來求親的?”
多倫不認識劉靖苑,打量他一眼道:“你是何人?”
“此乃南漢五皇子劉靖苑。”玉輕寒答道。
“哦,聽聞南漢有個瘸子王爺,原來就是你啊!”多倫湛藍的眸子裏充滿了輕蔑,在他看來像劉靖苑這般身有殘疾之人不足為懼。“奇怪了,你怎麼在這裏?”
劉靖苑並未為他的無禮而生氣,依舊微笑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多倫王子為何在此,靖苑就為何在此。”
此言一出不僅多倫感到意外,就連除了玉輕寒以外的其他人也感到意外紛紛奇怪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