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最後出手了。”謝開似笑非笑的看著董玉,“假如你到最後還不出手的話,我就真的想不出,還留著你的理由了。”
董玉全身一顫,噗通就跪下了:“主人,玉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玉這一次吧。”
謝開輕輕拍了拍董玉的頭頂:“我隻給別人一次機會,你好自為之。”
董玉輕輕點零頭,剛想鬆了口氣。誰知道謝開的話還沒有完:“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進來受一百真炎鞭刑!”
董玉聞言臉色大變,抬頭看著謝開掀開的風衣,雖然內心十分抗拒,但她也不敢有絲毫反抗的飛了進去。
謝開放下風衣,走到深坑旁,看著無力坐在下麵的任婷婷,搖了搖頭道:“你真是隻適合當一個花瓶,不過最後還算是雄起了一下,比一直躺屍劃水的文才強多了。”
任婷婷苦笑了一下,沒有話。
謝開指了指那具已經破破爛爛的飛僵屍:“行了,歇夠了就把它從裏麵拖出來。”
遠處,幾名保安隊員捂著口鼻,正用幫著鉤子的竹竿,費力的從某坑中將那個被謝開一槍撂下來的倒黴蛋撈出來。
眾所周知,這汙穢之物素來都是破邪克魔的不二法寶,更何況在這個坑裏的“法寶”都不知道存了多少年了,反正數量不少,看樣子九叔師徒三人也夠能拉的。
所以無論那個倒黴蛋之前多麼牛逼,掉進這個坑裏,那真就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了。被保安隊員拖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跟木頭似的,全身硬梆梆的一動不動。
澆了足足幾十桶水,再用刷馬桶的鐵刷子上上下下、前前後後、裏裏外外刷了一邊後,阿威才命人拉著那家夥拖到了謝開麵前。
雖然義莊大堂已經被簡單修繕了一下,但考慮到氣味等某些特殊原因,九叔仍然堅持不允許將那家夥拖進大堂。所以眾人隻能點著火把、燈籠,在院落內查看這個幕後黑手的真實模樣了。
“這好像是個老外吧?”
“看著像,難怪話陰陽怪氣,嘴裏跟含著一坨翔似地。”
“大哥,他剛從坑裏撈出來,嘴巴裏估計真的含過翔……”
“嘔……你給我閉嘴,好惡心!”
謝開瞪了秋生和文才一眼,隨手拽過九叔手中的桃木劍,用劍尖挑起對方的下巴,沒好氣道:“喂,孫賊,別裝死了。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老老實實把自己來曆清楚,第二,我讓人再把你塞回那個坑裏。”
原本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人,全身一個哆嗦,飛快睜開眼睛急聲道:“我嗦我嗦……”
謝開滿意的點零頭,伸手將桃木劍遞給九叔。九叔有些嫌棄的接過來:“那個……下次再有這事,記著用四目。”
四目:“???”
知道吃翔的喝辣的有多麼恐怖的老外,是老老實實,完完全全的將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原來這個老外生前是一名傳教士,當年與這個飛僵屍同歸於盡於一片沼澤地鄭可就在前一段時間,那片沼澤地發生霖異變,他倆也重見日。
或許是因為他生前傳教士的身份,所以他被飛僵屍咬了之後,產生了變異,成為了吸血僵屍,可以吹口琴操控吸血蝙蝠和飛僵屍。
原本他想在出生地大殺四方的,可惜那裏被一個強大邪魔給占領了,他倆根本就不是那個邪魔的對手。無奈之下,他倆隻好遠走他鄉,最後來到這個鎮,第一波目標便是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