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武人:“老哥,你快說。”
我微微點了一下頭說:“想辦法折斷它手中的打刀,刀對一個武士來說是榮譽的象征,也應該是他戾氣最重的原因。如果我們能折斷它這把打刀,或許會有什麼結果,當然這也隻是我猜測。”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那對情侶中的小夥子好奇的問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你們分成兩組,引開它注意力,我趁機跑到博物館內找到能折斷它長刀的武器。”
子安武人:“什麼武器啊?”
“秋水雁翎刀!”我不假思索回答道。說完我便朝著右手邊的樹林跑了進去,隨後我看子安和小澤蘭一組,那兩隊情侶一組,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散開。用地上的土塊與石頭朝著那鬼武士丟去,此時我也顧不上他們的手段,直奔那博物館的殘骸跑去。
眼看來到博物館跟前,我心中不斷祈禱‘千萬,千萬!別將那把雁翎刀埋在廢墟之下……’
老天還是給了我一線生機,我來到博物館的時候,正看到那把雁翎刀倒在空地之上。我來不及多想跑過去伸手就要拾起,可就在我伸手即將碰到那刀把之時,一道白光從我麵前掠過,直劈向我小臂。
與此同時我眼前一黑,耳邊就聽嗯……一個長音聲。緊接著我立刻睜開眼睛看向四周,發現我還在臥室的床上,剛才隻是個噩夢。頓時感覺心裏負擔減輕了大半,稍事躺了一會兒,我就起床洗了個澡,清洗清晰剛才做夢出的那一身冷汗。
然而在我洗澡的時候,隱約的感覺到右手小臂有刺痛感,我扭過手臂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不算太深的劃痕。而且傷口還是鮮紅色,顯然是剛受傷不久。
這就奇怪了,如果是在我睡覺之時,手臂被劃傷,那我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如果是我睡前就受的傷,那這麼長時間過去,傷口顯然也應該是紫色或者黑色才對。
莫非夢境能影響到我現實生活?因為這件事的關係,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主動進入噩夢,直到這傷口完全愈合之後,我想在證實一下,究竟是不是巧合。
故此我才又一次刻意進入噩夢,我閉上眼睛,剛剛感覺眼前一黑。就立刻睜開了眼睛,而此時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帳篷,我躺在一副擔架上麵,順著帳篷的窗戶吹進來一股熱浪。令我頓時感覺不適,媽的這溫度至少有40、50度的感覺。
我立刻起身走出帳篷,眼前的是一個簡陋的營地。營地之內圍坐著一群白種人,其中一個金頭發中年人,一隻手裏拿著水壺,另一隻手裏拿著麵包,一邊吃一邊看向我問道:“你醒了?”
我被問的一頭霧水,馬上反問:“這是哪?你們是誰?我怎麼在這?”
就看那金頭發的中年人,咬了一口麵包說道:“你該不會是熱嚇傻了吧!”
聽他說話時我扭頭觀望一下四周,在不遠處就有一座金字塔,而且從塔高來看,至少在140到150米,這種高度的金字塔隻有‘胡夫金字塔’,莫非這裏是……埃及首都開羅西南10公裏的吉薩高地??
我正在發愣,那金發中年人扔個給我一個水壺:“誒,接著!”我急忙轉頭,並伸手抱住扔過來的那水壺,擰開之後喝了幾口又繼續問道:“難道說……你們的目的是要進入那金字塔?”
此時旁邊一位身材魁梧的青年人接過話來說:“看來你已經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今天早上我們剛從那金字塔出來,而你卻在金字塔內部突然昏倒,是我把你背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