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前,劉琰波卻無暇笑臥美人膝。
六月飛雪也不帶這麼個飛法吧?
該死的‘暗流’人渣們,你們自己作死能不能不要連累我,就不能選個其它城市交易嗎?
現在好了,死定了吧!
“潘隊長,你是我親大姐,你先起來說好不好?”劉琰波雙手高舉,癟嘴道:“咱們凡事好商量還不成嗎?”
“你看我是想和你商量的樣子嗎?”潘羽衣威脅道:“你要再不答應我可就喊了。到時候你老婆一進來你可就得跳黃河了。”
女人猛如虎。
古人誠不欺我啊!
劉琰波出家當和尚的心都有了,那裏還敢不答應,憤怒道:“答應。我們一起幹死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人渣。”
是的。
劉琰波奈何不了潘羽衣,所以他把一肚子委屈都怪罪到‘暗流’組織身上了。
誰還不會撿個軟柿子捏?
目的達成,潘羽衣立馬起身,一臉嫌棄似的拍拍屁股,轉身之際她的臉上浮出一抹羞紅,這可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膽奔放。
劉琰波沒看到潘羽衣的嬌羞,但那一臉嫌棄是看得真切,差點沒把他氣得噴出一口老血,心中對‘暗流’的怨恨又深了一分。
你妹的!讓我找到你們這群人渣,我非把你們打的連你們媽都認不出來。
“潘隊長,隻有我們兩個人嗎?”劉琰波慫恿道:“要不你再多找幾個人,人多力量大。”
雖然是答應了, 但劉琰波心裏是真不想參與這破事的。
人多是力量大,但人多也容易泄密壞事。
這家夥的小算盤也是打得叮當響。小市民嘛,誰還不會一些‘斤斤計較’的小手段?
不過他這小算盤也是白打的。
不能說潘羽衣是多管閑事,但至少她這行動是不被官方認可的。
也就是說,做好了,沒功勞。搞砸了,就是闖了天禍。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除了她這個正義感爆棚的暴力警花,鬼才願意幹。
朝堂之上,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我們兩個人還不夠嗎?” 潘羽衣整理好衣服,紮回頭發。“劉琰波,你就別謙虛了,一個能做到寸勁碎骨,還會金針刺穴的人,難道還收拾不了幾個人渣嗎?”
薛龍被送進醫院後一直處於清醒狀態,連麻藥都不管作用,急得一大群等著給他做手術治療的醫生團團轉,就差沒掄起榔頭給他敲暈過去了,最後還是找來一個老中醫給紮了幾針才昏睡過去。
華夏中醫,源遠流長,立足數千年不是沒有道理的。
劉琰波用的又不是什麼特別高明的手段,老中醫看到那些穴道上的針孔後,自然也就一眼明了。
中醫文化本來就博大精深。
劉琰波這一手金針刺穴倒也沒引起什麼太多的關注,可潘羽衣聽完老中醫的解釋以後卻是吃驚不小。
一個有軍方做保、還會中醫古武的人,再加上前些日子那場充滿疑點的車禍,潘羽衣打死也不相信劉琰波隻是一個普通的出租車司機。
這也是她今晚決定拉他下水的根本原因。
是的,在潘羽衣心裏,她已經把劉琰波當做一個從國家某些秘密單位裏退役出來的人看待了。這也很好的解釋了她之前的好奇,畢竟有些人的檔案資料是屬於特級機密,她,乃至她父親潘陽明都是無權查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