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方的天空飄來飄去的烏雲,陸彥的心情非常難受。那被師傅隱藏的秘密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告訴自己。
陸彥在陽台上抽煙,楊雪在屋子裏叫著他,讓他快點進屋,馬上就要下雨了。
陸彥熄滅的手裏的煙準備進屋子裏。突然截了一個電話。是師傅。
師傅開口就對陸彥說:“小子,好久沒見到你了,回來吧,有些事情給你講。”
然後匆匆忙忙的掛掉了電話。
陸彥一聽師傅這樣說就明白了,師傅肯定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給自己說。於是他抓起衣服就要出門。
楊雪問他要到哪裏去,陸彥隻是回答有急事。
楊雪看著陸彥忙碌的身影,站在陽台上看著陸彥心裏想著他這最近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
陸彥急忙發動汽車,然後向師傅家奔去,穿過匆匆忙忙的人流……
陸彥的心思一直被拉向遠方,為什麼自己就像個孤兒一樣存在,為什麼自己的身世師傅就是不肯告訴自己。
一句飛馳,到了師傅的家,發現大門開著,陸彥就打開了門,看見院子裏被枯黃的梧桐葉覆蓋著,好久沒有人打掃了一樣。陸彥心裏師傅這是多瀟灑,多久沒有回來。
師傅拉開陽台的的卷門,雙腿盤著,坐在那裏喝茶。然後看見陸彥過來了。看著急急忙忙的陸彥。對著他說:“你需要靜靜心。把院子裏的落葉掃了吧。”
陸彥一肚子牢騷,叫我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讓我掃落葉,真是的。可是師傅吩咐的又不能不從,於是不情願的掃了起來。
師傅在旁邊說道:“秋風掃落葉,可是樹葉最後還是會歸根。所以你要把樹葉掃在樹的旁邊,讓他慢慢腐爛,給它養分。”
陸彥反駁著師傅:“可是秋風再一來,不還是會把它刮的到處都是。”
師傅聽了陸彥的回答,淡淡的一笑什麼都沒有。
陸彥幹的滿頭大汗,於是打開院子裏的水龍頭衝了衝。陸彥覺得水已經很涼了。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剛才的急躁了。原來師傅讓自己幹活是讓自己靜心。
陸彥來到師傅的旁邊,盤腿而坐,師傅早給陸彥準備了一杯茶。看著遠方的落葉不斷的落下師傅滿懷感歎:“今年的冬天不遠了。這條老寒腿病又要犯了。”
陸彥回應著師傅說道:“那為什麼不在美國呢,陽光沙灘,還有比基尼美女。”
師傅哈哈大笑跟陸彥開起了玩笑:“你還別說,師傅最近看比基尼美女看的真有點煩了,不過美國再好,他也欣賞不到我們北國風光的雪景。”
師傅抿了一口茶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些什麼。
然後師傅開口了,對著陸彥說:“記得你小時候天天在院子裏抓蝴蝶,然後把它們放在瓶子裏。沒過幾天,蝴蝶死了,失去了色彩,你跑過來問我,為什麼它們不好看了。就像這個老梧桐一樣,生命都在不斷地消逝中,轉眼你都這大了。”
陸彥看著這院子裏的一書一花,全部都是和師傅生活的記憶,春夏秋冬,四季輪回,寒來暑往,花凋謝了又開,樹落了又滿頭枝丫,景色都在不斷地變換,時間都在不斷地消退。
兩個男人都看著院子的一花一樹,這就是兩個人的世界。
師傅喝了口茶,順了順嗓子對著陸彥說:“放初當你去當保安,追唐門的那個丫頭。你是不是疑惑師傅為什麼這樣做。”
陸彥看著師傅,露出不解的眼神,然後對著師傅說道:“不理解歸不理解,反正你說的我也不敢不做啊,我現在不都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