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上陸彥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而他也不會過多的打擾到陳雪的工作,一旦打擾到陳雪的工作,那接下來的事情會變得很麻煩,也會耽擱很多的時間,與其這樣還不如讓陳雪率先把事情解決好。
陳雪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陸彥的身影向著門口走去,她扶著昏脹的腦袋,身體搖搖欲墜,雙手支撐在桌子上才沒有讓自己摔倒,為何會這樣?
隻是早上沒有吃飯而已,難不成沒有吃飯就會變得這麼嚴重嗎?她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她的手覆蓋在額頭上的時候,她被自己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
當陸彥轉過身的時候,陳雪已經暈倒站座椅上,陸彥慌亂的走到陳雪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臉頰,可當他的手指接觸到陳雪的皮膚的時候,他的手猛然縮回,怎麼會這麼燙?
他雙眼微眯,眼底卻是擔憂,來不及想太多,他直接抱著陳雪向門口走去。
“你這個笨女人,生病了都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還要來學校工作,簡直是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陸彥憤憤的說著,可眼底的擔憂卻透露了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他其實是非常擔心陳雪的命,不想看到陳雪生病。
他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幾乎都快要跑了起來,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將陳雪抱在自己的懷中,冷著臉對著師傅說道:“去醫院,速度!”
他的手緊緊的捏著陳雪滾燙的手,她發燒了,並且燒得挺嚴重的,難不成是昨晚上睡在沙發上著涼了?他也不知道,看到陳雪這副模樣,他眼底皆是心疼。
陳雪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有些事情從來都不會跟他說,就連生病了也要一直忍著,若是他走出去沒有發現陳雪的異樣是不是陳雪就要一直在學校裏生病,沒有人來發現,他一想到這個可能,他的心跳都慢了一拍。
陸彥將陳雪送到醫院之後,他看著陳雪手上打著點滴,陸彥很是心疼,上一秒鍾還擲地有聲的跟他說話,下一秒卻暈倒在他的麵前,這讓他怎麼也不能接受。
醫生說陳雪這是發燒了,等燒退下去之後就可以出院了,可是看陳雪的情況很嚴重,他強烈要求醫生給陳雪安排住院。
“先生,請你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病人隻是發燒了,並沒有多大的事情,等點滴輸完之後,燒退下來了就可以出院了,請你不要過多的擔憂。”醫生板著臉,冷靜的對著陸彥說著,他很能理解陸彥這種著急的情況,可他畢竟是醫生,病人的情況他知道得更多,而不是讓其他的人在這裏對他指手畫腳。
如果病人患了嚴重的疾病,他肯定會給病人安排病床,而不是讓病人在這裏打點滴,可陸彥的種種行為已經讓他很不耐煩了,可他還是要耐著性子給陸彥解釋。
陸彥隱忍著心中的怒火,他憤憤的看了一眼:“她發燒這麼嚴重,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更何況你醫院的病床還有空缺的,為什麼不給她安排一個病床呢?不管是多少錢我都願意出,坐在這裏輸液手是冰涼的,你也忍心看到你的病人是這個樣子的?”
至少到了病房,他可以好好的照顧陳雪,而不是坐在輸液大廳,跟一群人坐在一塊,他很反感。
而他本來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在這裏聲音嘈雜,陳雪的眉頭一直皺著,他知道陳雪需要安靜的休息。
就因為他知道這些,所以才不想讓陳雪受到委屈,醫生特別的固執,說什麼也不肯給陳雪安排一個病房。
陸彥冷冷的看了醫生一眼,他看向陳雪的目光很溫柔,站起身直接向某一個地方走去。
過了沒多久,他回到這名醫生的麵前,嘴角噙著冷笑:“現在你還要讓病人坐在這裏輸液嗎?”
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不知道這位男人是什麼來頭,居然能夠驚動院長,讓院長親自給他打電話,要他必須聽從麵前的男人所說的話。
他點了點頭,帶著陸彥找到了一個病房,主要是現在病房有些緊缺,這個病房還是臨時騰出來的,可也是一個特級的病房。
“如果有其他的事情,隨時喊我。”醫生對著陸彥說著,說完之後,他便離開了,實在是不想跟陸彥在待在一起,再呆在一起,他怕自己會被陸彥的眼神給凍死。
剛才也惹惱了陸彥,如果再次把陸彥惹了之後,他不敢想象後麵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因此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避開陸彥,不再把陸彥惹惱,至於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對他很重要,他也不敢輕易的去得罪。
陸彥看著醫生走出了病房,並且把門給帶上,他冷笑一聲想要跟他講一些大道理,那是沒用的,他是不可能讓陳雪受到一丁點的委屈,即便是在生病這方麵。
他拉著陳雪冰涼的手,眼底閃過一抹疼惜,都怪他,若不是他陳雪也不會受涼,導致發燒,也不會住進了醫院,所有的一切都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