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蔡雅看著張璞,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說張璞說得不對吧,似乎挺有道理的。
就如他所說,華夏喜歡拍以前的故事,而好萊塢喜歡拍以後的故事。
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華夏電影人若想以曆史故事撬開國際市場的大門,難度不可謂不大。
可華夏又不擅長拍科幻故事。
為何如此,的確讓人深思。
不過,在蔡雅看來,張璞之所以拿曆史影片來舉例,恐怕很大原因還是因為馮家善拍了一部曆史大片,而且還想要以這部曆史大片晉級十億導演俱樂部,並且走向國際。
張璞在演講之中明裏暗裏的說其可能性微乎其微。
因為華夏的曆史故事,對於國外影迷而言,太過陌生,少了幾分代入感。
馮家善想要靠《秦皇》撬開國際電影市場的大門,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至少老年人如何,少年人如何,的確有些爭議。
若是一個老年人說出這樣的話,那無可厚非,可張璞這麼一個年輕人說出,那就有些欠妥當了。
不過,張璞最後的一番解釋,無疑是挽回了許多,卻又直指馮家善而去。
如此一來,不至於一竿子把所有的老年人給得罪,卻也把馮家善給得罪狠了。
張璞顯然是不在意的。
馮家善當著那麼多媒體記者的麵,對他不留一絲情麵的批擊,張璞就注定了和他尿不到一起。
得罪了又如何?
張璞顯然是不在意的。
誰成功路上沒幾個敵人?
張璞敢當著全校師生的麵來這麼一場演講,那麼他就已經想到會掀起什麼樣的話題了。
他馮家善踩著我張璞製造話題,宣傳電影。
我張璞為何不能?
要搞事請,那就往大的搞。
他能指名道姓,我張璞為何不能明朝暗諷?
演講結束,張璞並未久留,不過在離開學校的時候被媒體記者給堵住了。
“張導,你之前的演講是對馮家善導演的一種回應麼?”
一個記者開口問道。
“我隻是勸誡我的那些學弟學妹們好好學習而已。”張璞笑著說道,“個人觀點,無需太過較真。”
“那你覺得馮家善導演對你以及作品的評價準確可觀麼?”
記者接著問道。
對於張璞不承認,在場記者沒有半點驚訝。
這不就是他一貫風格麼?
明擺著的事兒,可他就是不承認,而且還能找到一套“無懈可擊”的說辭,讓你無可奈何。
張璞之前的演講,的確如他所說,就是一場“勸學”的演講。
你們是華夏電影的未來。
你們得好好努力,需要擔起責任,“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看看,這不是勸學這是什麼?
“我跟馮家善導演沒有任何交集,你們覺得他了解我麼?”張璞搖頭說道,“不了解一個人的情況之下,如何對一個人作出準確客觀的評價?”
“另外,《無名之輩》還未上映,馮家善導演肯定還沒看過我這部影片。”張璞接著說道,“影片都沒有看過,就給我這部影片扣上撈錢的爛片帽子,你們覺得合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