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蔣宸禹還未來得及將情緒都掩蓋好,話就已經脫口而出了,那歡喜的情緒很是明顯。
“你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我來看看你。”謝喬癟癟嘴,像是很不滿,她走進了蔣宸禹的辦公室,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撲鼻而來。
她用鼻子嗅了嗅,然後又看了看蔣宸禹桌上的咖啡,得意地說道:“這咖啡,沒我泡的好。”
“怎麼,你不歡迎我來嗎?”謝喬見蔣宸禹一直都沒有說話,隻是愣在原地沒動,不由地開口問道,臉上有著淡淡的失落。
她的臉看起來委屈極了,轉身就要往門外走。
蔣宸禹趕緊上前,伸手就將謝喬拉入了懷裏,他看著謝喬這可憐兮兮的模樣,笑了笑,說道:“怎麼會不歡迎呢?”
“宸禹……”謝喬看到蔣宸禹這戲謔的表情,忍不住撒嬌地叫了蔣宸禹一聲。
盡管蔣宸禹沒說,但是,她還是能夠感覺到蔣宸禹隱藏在內心的狂喜,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蔣宸禹的懷裏縮了縮。
蔣宸禹伸手點了點謝喬的鼻子,曖昧地說道:“傻瓜……”
謝喬嘟了嘟嘴,像是對蔣宸禹給自己的稱呼不滿意一樣,她好奇地看了看蔣宸禹的辦公桌,問道:“你每天都很忙嗎?”
“最近事情有點多。”蔣宸禹老實地回答。
他輕輕地擁住了謝喬,將謝喬按在了自己的懷裏,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頓時隻覺得神清氣爽,比起那咖啡可有用多了。
謝喬聽出了蔣宸禹話語裏的疲憊之氣,她從蔣宸禹的懷抱裏掙脫出來,然後將蔣宸禹按在了椅子上坐著,自己繞到了蔣宸禹的身後,輕輕重重地給蔣宸禹按捏了起來。
“喬喬學了按摩?”蔣宸禹閉上眼睛,臉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疲倦之氣也消散了不少,謝喬的到來的確是給他帶來了驚喜。
“在網上看到了一些。”謝喬捏著蔣宸禹的肩膀,隨意地說道。她能夠感覺到蔣宸禹這些天很忙,而且很累,她想要幫幫蔣宸禹,可是,又不知道做什麼,隻能這樣,在他疲憊的時候,給他捏一捏肩膀,捶一捶背。
關於公司的事情,謝喬一無所知,她隻知道蔣正南病了,而蔣正南病了,對於蔣氏集團意味著什麼,她卻全然不知。
“拿我試手?”蔣宸禹打趣地問道。
有謝喬在身邊,蔣宸禹的精神似乎好多了。這些天他並不是故意不回家的,隻是太忙了,忙得沒有辦法抽身出來,一邊是公司的事情,一邊是謝喬的事情。他擔心公司會被有心人下套,被算計,他也擔心謝喬的身邊有太多雙眼睛,她會受到傷害。
“沒有,隻給你一個人按。”謝喬下手不由地重了幾分,她的心被蔣宸禹填得滿滿的,什麼事情都會想到蔣宸禹,第一個想到蔣宸禹,隻想到蔣宸禹,從來都是這樣。
蔣宸禹自是心滿意足,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絲笑容,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宸禹,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謝喬繼續給蔣宸禹按捏著,猶豫了好久,這才開口說道。
“什麼事?”蔣宸禹閉著眼睛,心裏卻是莫名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夏冰冰她……”謝喬張了張嘴,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謝喬在電視上看到蔣宸禹公開了跟夏冰冰分手的消息,而這幾天,都沒有回過家。更令謝喬覺得驚訝的是,夏冰冰竟然會偷別人的鑽石戒指,還被人當眾揭穿了。而且,所有的事情都在同一天發生了,那麼的巧合,盡管謝喬心裏有疑問,有懷疑,但是,卻也一直壓製著,總覺得不應該是蔣宸禹,不會是蔣宸禹,因為蔣宸禹做事情向來都是光明正大,不屑於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而如果說夏冰冰真的偷了別人的鑽石戒指的話,謝喬卻是有些不相信的。夏冰冰雖然是一個蠻橫無理的人,平日裏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很在意麵子,這樣的人,又怎麼會做偷竊的事情呢?
可是,偏偏又是那樣證據確鑿的樣子,讓夏冰冰百口莫辯。
謝喬的心裏有太多的疑問,她不知道去問誰,隻想到了蔣宸禹,可是,蔣宸禹卻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家,讓她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去問。
她看到了太多太多不堪的畫麵,夏冰冰在鏡頭裏麵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白兔,她第一次看到夏冰冰那錯愕而又驚恐的表情。
盡管夏冰冰作惡多端,平日裏也特別針對謝喬,可是,謝喬看到她可憐的樣子,又生了惻隱之心。
夏冰冰也是個可憐人,她針對謝喬本也不是無緣無故,不過是因著蔣宸禹的緣故罷了。
嫉妒,會讓一個女人發瘋,就像夏冰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