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就回家躺著吧。”蔣宸禹看著謝喬的舉動,回答道。
蔣宸禹分明感覺到了謝喬的小心翼翼,雖然他擔心謝喬想起什麼事情來,可是,謝喬的小心翼翼卻分明是在隱瞞著什麼事情一樣。
想起之前謝喬在那所學校的異常舉動,因為謝喬那痛苦的表情深深地刺激著他,所以他並沒有多問什麼,可是,蔣宸禹卻是極其想要知道的,想要知道謝喬到底想起了什麼東西。
謝喬停下了動作,看了蔣宸禹一眼,然後說道:“那你去哪裏?”
“我?”蔣宸禹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自然是跟你一起回家了。”
蔣宸禹好像又變回了原來那個偶爾會油嘴滑舌的蔣宸禹了,謝喬心中那些個熟悉的感覺慢慢回來了,可是,卻也知道,兩個人之間很多的感覺都已經不在了。
從信海辰出現開始,他們的矛盾就在出現,直到現在,謝喬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信海辰有關。
以前她不知道對一個人原來真的可以專注成這個樣子,雖然她很愛很愛蔣宸禹,比她所表現出來的,要更加愛蔣宸禹。
可是,蔣宸禹總是會在外麵跟別的女人曖昧,甚至會發生關係,導致謝喬一直都覺得所有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他們看到美女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搖著尾巴貼上去,對於男人來說,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理解忠誠是什麼意思。
所以,謝喬壓根兒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守身如玉的男人,至少她是沒有見過,也沒有遇到過。
可是,當她看到了信海辰之後,卻推翻了這個想法。
所以她對信海辰這些年來的遭遇不是很了解,但是,她卻很清楚地發現,在信海辰的旁邊,卻是很少有異性的存在,好像這個男人真的在專心轉移愛著謝喬,而且再也容不下任何的女人了。
其實,能夠被信海辰這樣愛著,謝喬是幸福而又幸運的,隻是可惜,時過境遷,她自然不能夠給信海辰這相同的回應。
這大概就是人常說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吧。
謝喬深深地歎了一口,然後發現自己有些想遠了,不過還好蔣宸禹也在思考著什麼,所以並沒有引起蔣宸禹的注意,她便又繼續問道:“你不談生意嗎?”
謝喬這話剛說出來,隻覺得自己的語氣好像有些重了,她舒緩了一下,然後說道:“都已經過來一天了,怎麼都沒見你談生意呢?”
蔣宸禹聽到謝喬的話,抬頭看向了謝喬,見她的臉上似乎帶了一絲的慌亂,像是意識到自己的話語裏麵,管束蔣宸禹的成分過多了一些一樣。
“那個人還沒來,我先在這邊看看地,看哪一塊好發展一些。”蔣宸禹說話的樣子很是認真,煞有介事的樣子。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自己在撒謊的話,估計他自己都要相信了。
謝喬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她一直都覺得蔣宸禹是騙她,才說來這裏談生意的,可是,她沒有想到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此時此刻聽到蔣宸禹這樣說,自然是深信不疑。
這也就可以解釋這兩天蔣宸禹的行為了。
不過,還是有奇怪的地方,不能完全排除嫌疑,還是要保持一絲的警惕,蔣宸禹是一隻馳騁商場的狡猾的老狐狸啊,謝喬怎麼能夠掉以輕心呢。
“那你下午不去看看別的地嗎?”謝喬謹慎的問道。
“你都休息了,我一個人去看有什麼意思呢?”蔣宸禹的話語有些曖昧。
謝喬突然就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她突然臉一紅,昨天晚上她的話語裏麵也有多挑逗的意思,而蔣宸禹卻因為謝喬例假的原因,沒有跟她計較,但是,謝喬卻明顯感覺,蔣宸禹忍得很辛苦。
今天是例假的最後一天了,謝喬想到這裏的時候,臉突然就紅了起來,她拿眼偷偷去看蔣宸禹,卻見蔣宸禹調戲地看著自己,那雙眼睛分明是在調笑著她。
反正蔣宸禹又不會知道她今天是例假的最後一天,她抵死不從,他還能強迫她不成。
想到這裏,謝喬突然就理直氣壯了起來。
蔣宸禹卻覺得謝喬好笑,隻是不知道她的心裏又經曆了怎樣的一場激烈鬥爭,反正每次看到謝喬這樣糾結又想通了的表情,他總是覺得很有意思。
“吃好了的話,我們就回去吧。”蔣宸禹突然站起了身,走到了謝喬的身邊,又紳士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仿佛是想要牽著謝喬。
謝喬愣了一下,很順從地就將自己的手交了出去,卻莫名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些太順手了,她突然很憎恨自己這樣自然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