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也是如此的愛著他。深愛著對方的兩個人一直都很倔強,然後,對方都不能夠理解自己的心意。
默默的付出,也許,這就是愛的最深的一種表現吧。但是這同時也是最累的方式。
他似乎是有些累了,隻是想找些事情做,想找回工作上的勝利感。
他決定了暫時不要把她帶回來了,就暫時讓人手幫盯著。隻是都累了就都先好好休息,等到休息的時間夠了,再用滿滿的精力去好好努力。
許久,他駛著他的寶藍色邁巴赫在昏黃的道路上平平穩穩的回到了住處。
此時的程曉茜真卷縮在昏黃的街角,隻是覺得以前葉銘澤在她每次這樣的時候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眼前,在她不開心,有危險的時候都會出來。
隻是,一切似乎都如影隨形,變了,再也回不到從前的樣子。她隻是好想他能夠出現,現在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回想著一切,她知道,是自己錯了。一直以來,她都看不到他的愛,也沒有用心去看待他。隻是當她看到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在了,已經走遠。
也許,長久的被一個人傷害就會害怕,傷害是不能夠習慣的。它不像愛,它帶給人的隻能是越來越傷,最後隻會讓人灰溜溜的離去。
葉銘澤選擇了離開,選擇了放棄。
都好幾天了,葉銘澤再也沒有出現在程曉茜的世界裏,程曉茜整日的躲在屋子裏。就這樣,一個星期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她好想他,隻是不能夠想象他真的能拋下自己。
保姆端來飯的時候,她看著油膩膩的,頓時就一陣想要嘔吐的樣勢。隻是沒有在意,一連幾天她看著如此的食物都想要吐,並且很想吃酸。
她似乎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了,去藥店偷偷買來了驗孕棒。
驚奇的發現,自己真的是懷孕了。她捂著嘴,很吃驚的靠著廁所的門上,緩緩的滑坐下來。這個事實讓她不能接受,她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麼辦。
她急忙的打開廁所的門,來到了床上,摸起手機,想要打電話給葉銘澤。
她打開了通訊錄,找到了葉銘澤的號碼。隻是打開的時候,她似乎在想著些什麼,就靜靜的,好久好久。她把手機給放回了桌麵上,呆坐在凳子上就是一整天。
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隻是,此刻的她似乎變得比以前成熟多了。也許是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之後,也許是知道自己愛上了葉銘澤之後。總之,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改變的。
她想在走之前把一切做過的錯事都有始有終的結束,隻是,她想要個圓滿的結果吧。
她派人調查了謝喬此時的蹤跡,知道了謝喬現在的去向。
很快,她便派人去給謝喬請了過來。謝喬很是疑惑,她明明沒有做什麼阻礙到她和蔣宸禹的事情,她為什麼又要來找自己。難道離開還不足夠嗎?難道這樣還不算是最好的成全嗎?
自己的存在是一種錯誤嗎?她不禁想到,隻是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傷。
她剛找到了自己的人生重新起點,又要給阻止了是嗎。她本不想理會的,想要就一直走自己的路,隻是怕連累了Jack就跟他們的車來到了程曉茜的家裏。讓Jack在某個地方等她,等她回來一起走世界。
她來到了一幢豪華的別墅,管家打開了鐵門。她跟著保姆的腳步,緩緩的邁進。
隻是裏麵的格局恰到好處,黑色的扶梯把手,呈螺旋樣的旋繞起來便到了二樓。腳下是淡黃色的看似淡雅的高貴瓷磚,長廊牆邊砌著粉白色的油漆。似乎是櫻花味的粉色高級油漆,空氣中都彌漫著淡淡的櫻花香味。
淡粉的牆上稀稀疏疏的掛著一幅幅裝飾畫,隻是以藝術的眼光,便沒有掛得很多。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就是任性。
隨著保姆的腳步,來到了一個紫紅色的門框前。
叩叩!
保姆輕扣著門,隨後,門內傳來了一個高亢冷淡的女聲。
是程曉茜的聲音,是那個時候的那個聲音,那個聲音在腦海裏翻湧著。
緩緩的打開了門,隨後一片黑暗隨即進入她的眼簾。
她使勁的睜開眼,想要見到房間裏麵的人,隻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朝窗戶走了過去,同時對保姆道:“你先下去吧。”
隨後,保姆就下去了。
謝喬看著她,靜靜的看著她,在想她究竟會對自己做些什麼事情。
她感覺到有些恐慌,但是卻不變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