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喬一路上不知道是怎麼了,就一直在想著各種可能發生的事情。現在的她很是緊張,心情感覺都快要懸在了心口,她不斷的想要自己平靜下來。
可是現在的她就是沒有辦法去平靜,就是忍不住的去想,去想著Charles現在怎麼樣了,自己就是一個勁的胡亂想,就是不能夠控製自己現在的心情,現在的她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觸即發。
她看著車窗外,努力的想要去平靜自己的心情,盡量的不想要去想太多。
現在的她就好似是想要去拯救自己最親的人,她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要去拯救Charles了。她想象自己也許是被千刀萬剮,也不會輕易的就去認輸,她一定會救出Charles,她不會讓Charles受苦的。
她在自己的心裏暗暗的發著誓言,她突然間的就想起了Charles那張可愛的臉,他是那般的讓人心憐,那般的讓人想要疼愛,她深深的愛著她,愛著孩子。
想到這裏,她的心又是一陣煩躁,感覺現在的自己一個單槍匹馬的,這樣子真的就能夠行嗎?她不知道,自己也是沒有譜。
經過了許久的車程,她來到了蔣家,按動門鈴,不一會兒,鐵門裏就出來了管家。
門緩緩地,就打開了。當管家問謝喬是什麼事情的時候,突然,別墅窗口伸出一個人頭,是信海蘭,信海蘭看著她,對管家打了一個手勢。
隨後,管家就放她進去了,領著她來到了信海蘭的房間。
跟著管家,一路上的豪華壯觀都給謝喬看呆了,房子裏麵的裝修比外邊的裝修可是豪華多了,就跟個皇宮一般,她看著周圍的建築,每一處不讓她看得目瞪口呆的。
如此的裝修豪華,但是周圍的空氣卻是那般的冷,冷冷的,沒有一絲的暖氣,給人的感覺是那樣的嚴肅,她突然間感覺到背脊涼颼颼的,那種感覺令她感到有些懼怕。
一直跟著管家,一路上,謝喬不停的看著周圍,望著周圍的一切。突然間,管家停下了腳步,因為謝喬沒有看路,而是一直在盯著周圍的一切,所以就一把撞上了他那板板的後背。他的背是那樣的直,就跟一塊木板沒有什麼兩樣。
謝喬看著回過頭的管家,微微笑著,有些尷尬。
管家敲著門,不一會兒,裏邊就穿出來一陣聲音,道:“進來吧。”是信海蘭的聲音,雖然是很久都沒有見過了,但是謝喬還是記得,還是記得她的聲音。
她的聲音似乎是讓謝喬感覺到有些不舒服,謝喬頓時間似乎是有些膽顫。調整了一下,她又馬上恢複了原來的鬥誌。
她一定可以的,至少,她可以好好的坐著和信海蘭說話,相信現在是在蔣家,估計她也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的吧。
想著這裏,謝喬就鼓足了勇氣。
門被打開的那一刻,謝喬咽了咽自己喉嚨中的口水,仔細的觀察著房間,房間緩緩慢慢的,就映現在她的眼前。
她看著此時裏麵的一切,門沒有全部的打開,隻是開到一半的時候,管家就轉過身來,朝謝喬微微低身,向謝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喬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些畏怯,似乎是在問他就這樣進去?隻見管家似乎是懂得了她的意思,點點頭,再次示意她進去。
謝喬緩緩的上前,一隻腳踏上了門檻,她緩緩的,就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她看見了信海蘭,此時的信海蘭正坐在靠椅上,望著窗台,知道謝喬進來了,就轉過身來。
她手裏拿著一個紫砂杯,她抿了一小口的茶水,看著謝喬,似乎是有些愜意,又似乎是想要表達什麼,竟是那般的像是老板一般的姿態。
謝喬看著她,沒有很好的去看著她,不知道她是想要耍什麼花招。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此時手中拿著紫砂杯的信海蘭。
信海蘭還是那樣年輕,化著些許濃淡稍適的妝容,現在的她就根本不像是一個已經是有了一個二十多,將近三十出頭的兒子的中年婦女,還是那般的顯得年輕,怪不得蔣正南會被她深深的給迷惑住。
都說紅顏禍水,就是像信海蘭這樣的女人吧。
謝喬看著此時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經覺得她有些恐怖,這個女人真的是心機太深了,深的讓人覺得恐怖。不知道的人也許就會被她的外表給欺騙了,謝喬看著信海蘭,眼眸深深的看著她。
謝喬站著,一直站著看著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就這樣看著她。似乎是跟她有著深仇大恨的感覺,也許,就是深仇大恨吧,畢竟,她把Charles給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