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史上最悠閑人質(2 / 2)

根據這個考題,蘇軾引用了一個並不存在的典故:“當堯之時,皋陶為士,將殺人。皋陶曰殺之三,堯曰宥之三。故下畏皋陶執法之堅,而樂堯用刑之寬。”

聽完這個典故以後,吳寧竟然真的投身於書海,開始瘋狂的翻閱古籍,想要找到這個典故的出處。

可以想象,一個杜撰出來的典故,又怎麼可能找到答案呢?當然對於書呆者而言,他們是不會考慮那麼多的。

“看來,吳家三公子是真的貨真價實的書呆子!”

白少陽並沒有想要囚禁或者把吳寧扣押為人質的想法,隻是或許業餘生活太過於乏味吧!總想找一點有趣的事情做做,不然和鹹魚有什麼區別呢?

雖然吳寧總是被笑話為書呆子,但又有幾個人能夠體會書呆子的快樂呢?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如每日飲酒作詩的公孫弘,同樣沒有人能夠體會他的快樂,雖然是一種淡淡的孤獨之樂,但不得不,總有那麼一些人有一種受虐的傾向,我們亦可以把它理解為越挫越勇。

江陽城知府周泉再也不能淡定,眼看著白少陽羽翼漸豐,周泉決定出手對抗…

在一個有晚霞的傍晚。

白少陽推開門,走出江陽府,並拒絕所有饒跟隨,許久許久沒有獨自一人好好的走一走。

一陣狂風亂舞,一陣又一陣的湧入白少陽的懷中,狂風肆虐,卻令白少陽覺得愈發的清爽。

從迷茫之中走來,白少陽又走向迷茫,未來還要在迷茫之中停留多久,白少陽自己也不知道。

有些人注定是要為奔波而活,不論為什麼而活,人活著總歸需要一個理由。

就像有人為讀書而活著,我們大可以嘲笑他迂腐,但想一想我們自己的理想真的就那麼高尚嗎?

白少陽實在看不到前方的路,沒有人為他指引一條清晰的方向,公孫弘也不能。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這個藩王究竟還能安穩的當多久?白少陽也不確定。

局勢在變,少有先知先覺者。

我是誰?

不知白少陽是在問上蒼,還是在自問。

一個人在走過一段路以後,總歸要好好的總結一下這段時間的得與失,如果得大於失,那就明這段時間沒有白活。如果失大於得,那就明,這段時間都活到狗肚子裏去了。

無論如何必須做出改變,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改變是為了更好的進步,而並非是為了逃避。

吳氏家族有錢,是可以依靠的對象,雖然不清楚吳寧這個書呆子究竟是不是在裝傻,但這並不重要。白少陽想要的是吳氏家族的銀子,而並不關心他們的家人。

有了銀子就可以拉隊伍,有了銀子就可以向朝廷納貢,朝廷得到好處,自然也不會虧待白少陽。

雖然白少陽並不是很討厭周泉,但總覺得周泉是個麻煩,總想找個借口把他給搞走。

一個大活人人間蒸發太過詭異,更何況周泉還是朝廷的重要大員,這種事情當然不能明著做。

“把周泉搞走,至少要讓他離開江陽城!”

白少陽也決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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