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知道,自己跟眼前這幾個,坑爹的公子哥,完全尿不到一塊。
他們自以為聰明,擅自主張替他們的爹討價還價。
殊不知,弄巧成拙……
他們的坑爹行為,在蘇言看來,簡直就是愚蠢得不能再愚蠢了。
麵對這幾個裝腔作勢的公子哥,蘇言完全失去了,再與他們周旋下去的興趣和耐心。
“喬公子,不如這樣吧,幾位先回去,待會我去監察府走一趟,喬會長他們如若沒什麼事,自然是皆大歡喜,要是有些麻煩,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觀的,你看如何?”
喬恩他們聽得出來,蘇言這是要送客。
不過蘇言既然已表明會幫忙,他們也算是大功告成。
如此輕而易舉,就完成了老爹們吩咐的事情。
並且替喬會長省了他所的‘任何代價’。
幾位公子心中不由地一陣得意。
這次事了,老爹們不得除了大加讚賞一番,銀子自然是不能少給。
一想到即將又有一大筆銀子,供他們去花酒地,不由地喜笑顏開起來。
不過在蘇言眼裏,還以為他們是因為他敷衍答應幫忙而高興。
果然是想不到一塊去,更別尿一塊去了。
“如此,有勞蘇公子,我等這就回去靜候消息。”
喬恩站起身來,給蘇言作揖行禮辭別。
其他幾位公子,同樣如此。
“總管,替我送送幾位公子。”
“是,伯爵。”在一旁,看了老半戲的總管應諾道。
盡管猜不透蘇伯爵為何,對這幾個張狂的公子哥,如此和顏悅色。
不過他心中謹記作為總管的原則,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的,隻當做沒看到。
喬恩與幾位公子哥前腳剛走,如意與冷炎後腳就進了客廳。
“剛才那些人是誰?”如意一進來,就有些不悅地問道。
“哦,東南船運商會的少東家們,如意姐打聽他們幹嘛?”蘇言奇怪地問道。
如意姐通常不會如此打聽他的客人。
“沒啥,就是看他們賊眉鼠眼的,極為不順眼。”如意沒好氣道。
如意姐這麼一,蘇言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理應是雙方在客廳門外撞見時,那幾位公子哥,用有色眼睛多‘欣賞’了如意姐幾眼。
想來也隻是眼睛得罪了如意姐,如若是嘴上輕薄了,理應能聽到慘叫聲才是。
如意姐自從嫁為人婦,保守了許多。
“如意姐,店鋪接收得如何了?”蘇言岔開了話題問道。
同時擺擺手,揮退了客廳裏的別苑侍女們。
有些事情,謹慎些為好,盡量不傳那麼多的耳朵。
“急什麼急,在外麵忙活了一,這剛回來,容我喝口茶,你會急死啊!”
如意語氣頗為不善,適才被那幾個王鞍,色眯眯地盯著看,讓她渾身不舒服,心情很不爽,火氣蹭蹭蹭直冒上來。
如不是猜這幾人是蘇言那臭子的客人,她那火氣差點就沒忍住。
話,物以類聚,蘇言那臭子的朋友,自然就是如他一般的紈絝子弟,同樣的一丘之貉。
因此,無處宣泄火氣的如意,把火氣往蘇言那裏潑了些。
受了無妄之災的蘇言,待得悅子給如意與冷炎斟好茶後,笑道:
“如意姐無需置氣,喝口茶消消火,我把那幾個子的爹坑了,也算是替如意姐出了口惡氣。”
“怎麼回事?”如意驚訝地看向蘇言,並未捧起茶盞喝茶。
其實她哪裏是渴了,是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