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言在自己的床上醒來。
昨晚他並沒有在憐香閣留宿。
瀟瀟姐送他離開憐香閣時,那種愛之切,恨之深的眼神。
如此地幽怨。
昨晚兩次撩撥風情萬種的瀟瀟姐,蘇言差點沒忍住……
好在,瀟瀟姐經驗豐富,蘇言他的定力也不差。
硬生生強忍著……
微醉回到別苑後,在雙胞胎侍女的服侍下就寢……
每次宿醉醒來。
睜開雙眼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這已然成了他的一種習慣。
好在昨晚的經過記憶猶新,曆曆在目般。
如此說來。
昨晚自己沒有斷片。
更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隻是……
此刻,兩具滑膩的身體正窩在自己懷裏。
蘇言不禁感歎,年輕真好。
昨日裏不但吃了雙份的‘冰鎮蓮子羹’,晚上更是梅開二度。
節製!
節製!
節製!
重要的事要說三遍。
“公子,你醒了。”
趴在蘇言懷裏的悅子,揉了揉惺忪睡眼。
“剛醒,不用起那麼早,再睡會吧!”蘇言憐惜道。
溫柔鄉,是英雄塚,這話一點不假。
君王不早朝,可能就是如此慢慢演變成的。
“公子是不是又要……”悅子敏銳地察覺到,被窩裏蘇言的身體變化。
“不是,不是。”蘇言連忙矢口否認說道:“早上的正常反應而已。”
他還真怕一向乖巧的悅子,過於體貼周到,又要服侍他……
這剛說著節製來著。
難道……從明日開始節製?
不行,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
再說,一日之計在於晨。
不過,似乎起這麼早,自己也無所事事。
店鋪、錢莊有如意姐打理足矣。
荊都言商學院的籌建,也無需自己摻和。
讓那些掌櫃的去積累經驗。
不然以後如何跟範鐵一般,獨擋一麵?
事事親為,從來就不是自己的風格。
可是,自己總得找點事做一做。
整日窩在自己後宮的溫柔鄉裏,像什麼話?
遲早有一天要腐朽的。
雖說腐朽的生活沒什麼不好。
找點什麼事做?
如今荊都裏,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幾天後,攝政王的登基大典。
此事與自己無關,更不想摻和進去。
對了,小皇帝龍種的事。
王國舅那個王八羔子。
一想到被王國舅戲弄,蘇言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脫口而出罵道:“操!”
能讓一向好脾氣的蘇言口出髒話,可見他心裏對於此事有多惱火。
“悅子停下,我不是那個意思。”蘇言連忙製止了,正要鑽到被窩裏的悅子。
他那是罵人,不是真要做早操。
製止了悅子,蘇言趕忙坐起身來,準備起床。
再不起來,肯定又得到日曬三竿才能起來。
他已打定主意,非要去找那王國舅理論理論不可。
不然,叫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昨晚憐香閣那一頓花酒,花費可不菲,那當紅的姑娘更是貴得離譜,便宜了李百戶。
怎麼也得讓那王國舅,把昨晚的賬給報銷了。
我可不當那冤大頭。
堅決不當!
……
用過早膳。
蘇言讓人去找來李百戶。
得到的回稟是,李百戶不在別苑中。
蘇言當然十分清楚他在哪裏。
此刻,估計李百戶正在昨晚的美人身上趕時間……
沒辦法,催是催不了的。
蘇言隻好耐心等待一二,趁這空隙,聽取掌櫃們的工作進度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