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言醉眼惺忪,在溫柔鄉中醒來。
大床上,玉體橫陳,橫七豎八的有些淩亂……
“這是誰的腳?”蘇言哭笑不得地撥開了臉上的玉足,他可沒有戀足癖這樣的特別愛好。
昨晚不是一般的荒唐……
回想起昨晚,自己猛灌雙胞胎姐妹喝酒,結果可想而知,‘倒黴’的,還是他自己……
蘇言暗自苦笑,女人喝多後,跟男人喝多後,都是一個鳥樣,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下次可不敢再讓這兩姐妹,喝這麼多的酒。
不怕喝醉的女人,就怕武功高強的女人喝醉。
好在昨晚影兒沒有出席酒宴,不然,蘇言估摸著自己,昨晚就得舉白旗投降求饒了。
說到舉白旗,蘇言就想起了,今日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要是能舉白旗就好了。
投降之事想想就好,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拖住大周大軍前進的腳步。
也不知道攝政王那邊,與鎮北王的較量,情況如何了?
即便是六百裏加急的軍情,也要明後天才會收到。
攝政王那邊的情況,蘇言其實並不擔心。
因為既然攝政王早已知曉鎮北王的陰謀,理應早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不然,攝政王也不會冒險,放任鎮北王舉兵叛亂。
要是沒有把握,攝政王早已把這次叛亂,扼殺在搖籃階段。
之所以明明知道鎮北王要叛亂,攝政王任然任由他發展,無非就是想看看有誰會跳出來,一次性解決內憂外患,以鞏固其統治。
這樣做的代價,不可謂不大。
蘇言設身處地想過,換成自己坐在攝政王的位置,也會是選擇如此去做。
攝政王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自己不就是攝政王手中,一枚重要棋子?
與攝政王的大局觀比起來,此刻蘇言更關心,今日與大周這局部之戰。
昨日利用了大周的輕敵之心,使用了些小手段退敵。
今日的情況有所不同,不可同日而語。
大周憋著一口怨氣,定然是做足了準備,卯足了勁,昨日那些小手段,必然沒有了效果。
唯有使用自己最後的底牌……
“來吧!決一死戰,誰怕誰。”
興許是昨晚的酒氣還有殘留,酒壯英雄膽,蘇言硬氣地吼了一句。
他這平地驚雷一般的吼聲,驚醒了還在沉睡的悅子兩姐妹。
“公子,不來了……”被驚醒的悅子,半夢半醒,有些迷糊地輕聲說道。
昨晚公子折騰得還不夠?
蘇言這一吼,同樣驚醒了懷中的影兒。
反應過來後,影兒沒好氣地,在被窩裏輕輕掐了一把蘇言,嬌嗔道:
“夫君瞎嚷嚷什麼,昨晚還沒鬧夠嗎?”
昨晚蘇言與悅子兩姐妹,三人一身酒氣地回來,然後三人便惡虎撲食般,把她……
一想到昨晚的荒唐,影兒的俏臉禁不住就滾燙起來,心底啐了一句,夫君簡直就是禽獸。
意識到口誤的蘇言,連忙訕訕苦笑道:
“我說的是今日與大周的死戰,不是,不是……”
我承認,怕了你們還不行?
打仗攻防之間,還有喘口氣的機會。
就算再決一死戰,你們也得讓我歇歇啊!
生怕再勾起連綿‘戰火’,蘇言趕緊爬起床。
這腰,有些酸……
也不知道,伊賀先生給我帶了紅參過來沒?
這時候,天剛蒙蒙亮。
悅子兩姐妹,頂著困意,同樣爬了起來,服侍蘇言與影兒穿戴洗漱。
她們武功再高,也經不起喝了這麼多酒後,沒完沒了地折騰……
回想起昨晚的過程,兩姐妹的臉蛋,一大早就紅撲撲的。
蘇言洗漱好以後,帶著三個‘小兵’來到了前院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