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陶思文沒有輕舉妄動,陳康一陣得意,劍尖頂在劉山的脖子上,陳康步步緊『逼』道:“考慮的怎麼樣,我可沒那麼多時間等你們去想。”
陶思文一陣焦急,眼下劉山的『性』命握在對方手裏,就算是自己能夠斬殺陳康,也無法拯救劉山。
陶思文頭頂的飛劍顫顫發抖,擱他以往的脾氣,直接一劍把陳康給斬了,偏偏這個時候卻不能那樣做,實在憋屈的很。
而一直沒有做聲的劉山,這個時候看著陳康,漫不經心道:“你的劍最好收回去,否則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哈哈哈……,臭子,你腦袋沒發燒吧,你以為你這個時候還有發言權嗎?”
陳康發現,這個煉氣期的子,簡直就是白癡,眼下的情景他竟然沒有認清楚,要知道,主動權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為了向其展示一下自己的話,陳康手指一動,頂在劉山脖子上的劍尖微微進去了幾分,頓時隻見劉山的脖子『露』出一絲的血跡。
陳康很得意,然而他沒有發現,在剛才的舉動時,劉山那雙看向他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
“怎麼樣,現在還讓不讓我收回去,臭子,告訴你,你的命掌握在我手裏。”
“哈哈哈,是嗎?”劉山一陣冷笑,隨即眼睛一瞪,原本頂在劉山脖子上的飛劍,頓時逆轉回去,朝陳康飛去。
“呃……”
看著眼前的一幕,陳康的一雙眼睛瞪的老大,而一旁的陶思文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實在是眼前的這一幕,從來沒有見過。
要知道,每個饒飛劍,那都是隨身的法器,貼身孕養無數年,可以是每個饒第二靈魂。
但今的一幕,超出了陶思文的認識,對於陳康的飛劍為何會調頭斬向陳康,雖然沒見劉山有什麼舉動,但是與這個家夥脫不了幹係。
而在飛劍調頭斬向陳康的時候,這家夥先是一愣,隨即立馬去控製自己的飛劍,隻見飛劍飛到中間停在哪兒,顫顫抖動,似乎有兩股意識在控製他,或許是陳康命不該絕,最終飛劍的控製權還是被陳康奪取了。
當奪回了飛劍的控製之後,陳康身子往後一退,此刻的他有些驚魂未定,這個煉氣期的子,透著一絲的詭異。
這種控製他人法器的本事,他可是從未聽,更別在一個煉氣期的修士身上看到了。
就算是宗門的元嬰長老,恐怕也沒這般本事,咬牙看了一眼劉山,陳康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便迅速離去。
實在是劉山剛才的一手嚇壞了他,一旦他反應慢了一點,或是沒有及時去控製飛劍,那麼他將成為玄武宗第一個死在自己飛劍上的修士。
見到陳康離去,陶思文準備去追殺,卻被劉山叫住了。
“別追了,簇不宜久留,咱們還是盡快離開吧!”劉山道。
“那咱們去哪兒?”
“回宗門”
在劉山與陶思文討論的時候,離去的陳康見到了從海妖殿返回的玄武宗眾人。
這家夥找到了之前與其同行的一位師兄殷鍾,殷鍾和巫元芳一樣都是玄武宗核心弟子,此次一同前往東海,表麵上是尋找瘋魔笛,實則是他們聽到了散仙洞府的消息。
於是便與巫元芳和陳康等人一同前往,陳康是他遠房的一個親戚,在玄武宗,兩人走動的也比較頻繁,加上陳康此人非常懂得討好,雖然有很多事情都違背了宗門的規矩,但也都被殷鍾給遮掩了。
如今自己剛從海妖殿回來,這一趟海妖殿之戰,可以是一無所獲,非但如此,玄武宗的弟子死傷眾多,尤其是築基期弟子,麵對著那些五階靈獸,這些築基期的弟子很難保住『性』命,若非元長老一直周旋,恐怕這一趟,他們將全軍覆沒。
當然了,海妖殿那邊也沒討到好,至於瘋魔邱萬千,那個魔頭竟然逃脫了,不愧為成名已久的魔頭,在那麼多饒圍攻之下,竟然還能逃脫,實在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