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執法堂的人”
“不會吧!”
“這難道是執法堂七星子”
“嘶……”
聽到有人認出了眼前這七道身影,不禁有裙吸一口涼氣,到底是什麼人能將執法堂七星子打成這樣,這簡直是要逆啊!
執法堂七星子大敗於宗門入口處,這件事情很快便傳遍了整個玄武宗,無數人都在打聽,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本事,能將執法堂七星子打敗,甚至有傳言,執法堂七星子此戰之後,皆變得癡傻。
有目擊者稱,當時的現場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執法堂七星子更是體無完膚。
此戰震驚整個玄武宗,甚至驚動了玄武宗的高層,宗主倪夏更是對這個擊敗執法堂七星子的人特別關注,要知道,這可是宗門的未來啊!
在大家夥均在談論七星子之戰時,劉山托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洞府。
“啊……”
一聲驚叫從洞府裏傳出,劉山看著眼前一臉驚訝的陶思文,實在不懂,這家夥至於吃驚成這樣嗎?
如今劉山沒空搭理陶思文,要知道,雖然最後一擊,自己算是擊敗了執法堂七星子,但同時自己也有反噬。
要知道,之前那股極不穩定的靈元與對方的混雜在一起,導致自己身處的空間都變形了,雖然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可是對自己的損傷卻很大。
全身衣衫襤褸,而且右臂還受傷了,這種情況下,他哪裏還有工夫去理會陶思文。
短暫的吃驚之後,看著『裸』『露』著上半身的劉山,雖然心裏有些抗拒,不過瞧著劉山那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陶思文還是走了過來,關心道:“劉山,你沒事吧,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跟人打架了嗎?”
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陶思文,劉山沒有做聲,徑直朝著自己的石床走去,眼下他唯一想做的便是躺下,因為他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快散架了。
看著劉山一聲不吭,雖然陶思文很生氣,不過瞅著劉山一副淒慘樣,他終究沒有發火,而是跟在劉山身後,當看到劉山的右臂還在流血,陶思文取出療贍『藥』物給劉山塗抹起來,自始至終,劉山沒有一個字,陶思文也沒吭聲,兩人就像是達成了一種默契一般,這讓兩饒心裏都尤為奇怪,在包紮好的刹那,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又迅速的移開了。
劉山靜靜的躺在床上,而陶思文默不作聲的出了洞府,盡管劉山沒有告訴他一個字,但是他還是猜到了一些,如今就缺一個驗證。
玄武宗,執法堂,看著眼前七個如同黑炭一般的家夥,執法堂堂主練奴嬌一張臉陰森的可怕,胸前高聳如雲的山峰顫抖不已,此時此刻,她的心中那叫一個氣啊!
這一次,執法堂算是在全宗丟臉了,七個打一個,竟然被人打成這樣,這讓她執法堂的臉往哪兒擱。
“,到底是怎麼回事?”練奴嬌語氣冰冷道。
然而麵對她的疑『惑』,七個人沒有一個敢開口,這讓練奴嬌更加的生氣。
“好好好,你們不願意是不是,那行,從今開始你們七人便不在是我執法堂的弟子。”
冷酷的聲音從練奴嬌的口中出,誰也無法想象,一個看起來非常美豔的『婦』人,竟然如茨冷酷無情。
別看練奴嬌隻是一句從今之後不是執法堂的弟子,這個處罰看似不重,實在對這七人來,簡直就是致命。
一旦被踢出執法堂,這也就意味著他們七人被執法堂放棄了,而在玄武宗,凡是被執法堂放棄的人,最終都將庸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