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響,劉山終於忍不住道:“那個我先走了,有空多聯係。”
完,劉山轉身離開,自始至終,陶思文沒有一個字,他隻是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劉山,看著劉山平淡的了一句話,看著劉山華麗的轉身,看著劉山消失的背影。
當劉山走出洞府的時候,站在洞口的吳拓宇和張羽一臉詫異,吳拓宇率先問道:“山,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吳拓宇的話,讓劉山一臉bug,這叫什麼話,我不急著出來,難不成還能和陶思文在裏麵談情愛。
狠狠的白了一眼吳拓宇,劉山看了一眼洞口,隻見裏麵絲毫沒有動靜。
而張羽這個時候忽然問道:“山,你準備哪走,到時候我們去送你。”
張羽的話讓劉山一陣感動,直感覺還是張羽這家夥靠譜,道:“三後”
“好的”
感覺該的也都了,劉山道了聲“走了”,於是身子一躍,整個人瞬間縱身到幾丈之外。
瞧著劉山消失的背影,一旁的吳拓宇自言自語道:“你,林碧霄是看上山哪一點了,我怎麼就發現不了呢?”
“無論是哪一點,反正人家不會看上你。”張羽毫不留情道。
“章魚,咱們還是不是好兄弟了,你咋就不能點好聽的呢?”
“好聽能當飯吃嗎?你啊,還是好好修煉,否則落了步伐,到時候可別怪做兄弟的不拉你一把。”
“怎麼就修煉上,山這都要走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這受贍心靈。”
“我啊,是該安慰安慰你了,從明開始,你跟我一起修煉,一步也不允許落下,否則,我有必要施行咱們洞府的四大紀律。”
“不是吧,章魚,你這簡直是要了我的命。”
“哼,那也比丟了命強。”完,張羽沒去管吳拓宇,而是走進洞府,他得去看看陶思文那家夥,不知道為何,張羽發現陶思文那家夥和劉山之間很是微妙,總感覺兩人有著什麼秘密。
然而當張羽走進洞府的時候,卻發現裏麵空『蕩』『蕩』的,什麼人也沒有,奇怪,陶思文那家夥難道偷偷走了不成?
陶思文確實走了,在劉山走後,陶思文也身子一閃,瞬間消失了。當時劉山和張羽他們在洞口話的時候,陶思文便已經站在洞口了,隻不過由於他站的位置存在視線死角,以至於劉山並沒有發現。
離開了洞府之後,劉山不知不覺,再次的來到簾初和陶思文追逐打鬧的樹林,這裏的一草一木,都還是原樣,什麼都沒有變化,可是來這兒的人卻在變化。
今的他和當時的他,完全是兩種心境。
想到陶思文,想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劉山在心裏告訴自己,自己不能心軟,一定要和對方保持距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陶思文啊陶思文,你為什麼是男兒身呢,你要是個女人,我又何必如此糾結。”劉山喃喃自語道,此時此刻,他將心中的苦悶全部都出來,那股被壓抑在心中許久的感情,如同泄閘的洪水,全部被釋放出來。
“大道無情,人亦有情,可是喜歡上一個男人,這情我該如何?又當如何?”劉山仰望空,歎道:“生命在於靜止,可是我現在卻做不到靜止,甚至連安心都做不到。”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盜用一首柳三變的《蝶戀花》,劉山並不感到羞恥,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正應了那句“強樂還無味”。
人人都,這青春期的早戀是痛苦的,但是自己這感情上的大叔,此刻竟然也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