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一句話沒有完,便昏倒了魔淵的出口。兩名看守魔淵的弟子壯著膽子前去察看,才發現這人是宗門的一名內門弟子。
想到對方的救人,兩人不敢耽擱,趕忙將這件事上報給了宗門的嚴寬長老,嚴長老負責宗門的安全事務,魔淵更是宗門的禁地,所以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嚴寬便趕到了魔淵。
弄醒了張羽,問清了事由,嚴寬讓一名弟子將張羽帶離了魔淵,站在魔淵的入口,嚴寬的臉『色』陰晴不定。
“萬真、劉山、林碧霄”嘴裏咀嚼著這三個名字,在念叨劉山這三個字的時候,嚴寬的臉『色』變了變。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那在宗門入口,雪和劉山可是緊緊的站在一起,尤其是道劉山的時候,雪那一臉緊張的樣子可欺騙不了他。
“劉山,你可不要怪我,雪心思單純,唯有讓你消失,才是最好的結果。”嚴寬心中暗暗道,同時一臉嚴肅的朝著看守魔淵的弟子道:“從今起,這裏的守衛增加一倍,任何人,沒有我的手令,不得進入魔淵。”
“是,長老。”
嚴寬走了,並且對於今的事下了密令,任何人不得外傳,至於那被送走的張羽,看樣子隻得他親自走一趟了。
劉山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自己置身在一片虛無之中,不停地晃『蕩』,好似沒有盡頭一般。
生與死,也不知自己此時到底是生還是死?若是死了,為何還有意識,可若無意識,又怎知死了。
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曾經的劉山以為是運動,來到這個世界,他認為是靜止,如今看來,似乎都不對。
想到閉眼前看到的那一幕,林碧霄那痛心的樣子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也不知她最終怎麼樣了。
在自爆靈魂之後,他整個饒意識便處於混沌狀態,等到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在這一片虛無之鄭
生命在於什麼,不是運動,也不是靜止,因為無論是運動也好,靜止也罷,這隻是生命過程中的一種方式,其目的並非是這個,而是守護。
劉山的心從未像如今這般平靜過,之前錯誤的以為是靜止,如今看來,並非如此。
生命在於守護,隻有守護了自己應該守護的人,生命才有意義,生命才會長久。
“咦……”
劉山吃驚的發現,前方遠處有個發光體,在閃閃發光。
這虛無之中怎麼會有發光體呢?難道那裏便是人們常的堂。
堂兩個字讓劉山一陣激動,要知道,這堂二字可是被人們不知念叨多少次,但是真正有誰見過,沒有人敢做回答,因為隻有死人才入堂,這話是誰的,已經無從考證,如今劉山決定去揭開這堂的麵紗。
他努力的朝著那發光體飄去,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劉山終於來到了這發光體的跟前,耀眼的白光刺的他睜不開眼睛,但是不管了,對麵便是堂,劉山決定閉著眼睛飄過去。
也不知飄了多久,劉山再次睜開眼睛,雖然仍舊刺眼,不過這一次他努力的適應了下,眨了眨便適應了過來。
入眼的是一張憔悴的臉,還有一雙紅腫的眼睛,一隻纖細的手,以及鹹鹹的水珠,不,應該淚珠。
“林師姐……”劉山不確定的喚道,這裏便是堂嗎?為何會遇到師姐,難道師姐也死了。
這樣想來,劉山頓時明白了。看著尚還在發呆的林碧霄,劉山鬼使神差的『摸』了『摸』那掛滿淚珠的麵龐,嬉笑道:“師姐,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好哭呢,瞧瞧這臉,都快成花貓了。”
一邊著,一邊劉山還不忘捏一下林碧霄的臉蛋,還別,林碧霄的臉蛋非常的水嫩光滑,捏在手裏,彈『性』十足。
劉山的一番話和舉動,讓林碧霄楞在當場,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劉山,似乎怎麼也看不夠一般,而眼淚如同下雨珠子,不停的滾落在劉山的臉上,滑到了嘴邊,劉山『舔』了下,鹹鹹的,還帶著一股子的清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