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你為什麼不走了?”
質問的聲音傳來,不用問,劉山也知道這是誰的聲音。
唉,真沒想到,堂堂一宗長老,竟然也是如此陰險人,劉山心中暗暗歎息。
“嚴長老,前麵沒路了。”
“你是怎麼帶路的,為什麼會沒路?”
“”
劉山沒有回答,感覺這嚴長老就像是生氣的女人,完全一副不講道理的樣子。
站在黑河岸邊,看著距離自己三十米遠的隊伍,劉山一副氣定神閑,此時的他並不著急,如今黑河擋在跟前,瞧著這翻騰的黑水,傻子也知道,這下麵充滿了危險,劉山才不願意去趟這黑河之水。
隊伍停滯不前,這讓嚴寬很是惱火,快速的來到前方,看著劉山一副悠哉的樣子,嚴寬氣的眼睛直冒火。
“劉山,你為什麼不下去?”
“我為什麼要下?”
“你作為帶路之人,有這個義務。”
“那你作為宗門長老,更應該以身作則。”
“你”
“我什麼,嚴長老,這河水翻騰不已,咱們沒有弄清楚便貿然下去,你不覺得這很不負責任。”
“我是宗門長老,需不需要負責任,不需要你來教我。”
“那你下去試試”劉山一臉戲謔道。
“你”
嚴寬被劉山氣的不出話來,真是沒想到,這子倒是牙尖嘴利,看來自己得重新謀劃一番了。
就在嚴寬和劉山僵持在黑河岸邊的時候,隻見原本翻騰的黑河,忽然衝出了一條巨大的鎖鏈,黝黑的鎖鏈上泛著幽光,好似地獄的幽靈,讓人不寒而栗。
嚴寬本能的身子一顫,饒是他元嬰修為,在看到鎖鏈的瞬間,本能的往後退,然而他還是慢了一步,鎖鏈如同一道黑光直衝而來,嚴寬剛舉起的手瞬間變成了白骨。
在嚴寬化作白骨的瞬間,劉山整個人化作一團黑煙,隱藏在這一片黑暗之鄭
如同黑暗中的一雙眼睛,劉山靜靜的看著那鎖鏈朝著身後的人群襲去,不是他冷血,而是他無能為力。
連慘叫聲都沒有,嚴寬這一隊人,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化作一地白骨,而那鎖鏈,也越發變得粗壯了。
劉山依稀還記得當初萬真從這黑河之中喚出的一條鎖鏈,好像叫什麼“黑魅”,然而這次出現的鎖鏈,比當初萬真喚出的要大許多,外表的幽光也更盛。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這黑河下麵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劉山能夠感覺到,那黑『色』的鎖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在吞噬了嚴寬這一對人之後,黑『色』鎖鏈扭頭朝著劉山奔來。
劉山本能的想逃,但是想了想,還是停下了,這個時候跑,隻會更加的暴『露』自己,那麼問題來了,自己有沒有暴『露』。
眼看著黑『色』鎖鏈越來越近,劉山的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突然,黑『色』鎖鏈不動了,在劉山眼前晃了晃,那一副搖頭擺尾的樣子,看的劉山眼皮直跳。
劉山屏氣凝神,在雙方對峙了數分鍾之後,黑『色』鎖鏈沒入黑河之中,消失無影。
然而還不到一分鍾,這黑『色』鎖鏈再次衝出河麵,這一次黑『色』鎖鏈沒有理會劉山,而是衝向不遠處的黑暗之鄭
十分鍾之後,劉山站在黑河岸邊,眼下他麵臨兩個選擇,後退或是前進,後退,想到剛才的黑『色』鎖鏈,劉山感覺那些白骨便是自己的下場,那麼前進呢?
看著翻騰的黑河河水,劉山的心裏也是七上下,最終他還是決定下去看看,不為別的,他想看看他的兄弟,吳拓宇。
劉山踏步走向黑河,下去的瞬間,劉山便感覺自己的靈魂一顫,像是要出竅一般,下一秒,他便感覺自己眼前的景物發生翻覆地的變化。
海灘,優美的海灘,上麵美女如雲,劉山失神了,忽然,魂基顫抖一下,劉山感覺眼前的景物消失不見,再次映入眼綿的是黝黑的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