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了”老祖哆嗦著身子道,而就在這個瞬間,隻見幽長河出手了,對象正是劉山。
幽長河出手迅速,一把扣住劉山的脖子,這突兀的一幕,驚的現場眾人張大嘴巴,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魂地老祖。
“長河,你幹什麼?”
要知道,這個劉山能消除魂症,再看看那邊急的滿頭大汗的幽衝,誰真誰假,可謂是一目了然。
看著老祖,又看了看幽衝,幽長河知道今逃脫不掉了。
從劉山消除魂症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與對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對方是魂子,老祖必然站在他那邊,再看看大長老白房,聯想之前對方的態度,不用多想,白房或許早就知道對方的身份,這是故意引自己上鉤,可謂是一步錯,步步錯,自己已經失了先機,所以這一次,他決定先出手,否則可就再也沒機會了。
拿住了劉山,自己的手裏就有了籌碼,所以幽長河底氣十足。
“老祖,這可怪不得我,這子不給我留活路,那麼我隻能這樣了。”
“你,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知道,不過這不重要。”
“你……”
老祖被幽長河氣的不出話來,倒是一旁的白房朝老祖道:“老祖,當下最緊要的是救下魂子,幽長河已經瘋了,他想讓整個魂地跟他一起陪葬。”
“放屁,白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老祖,我隻有一個要求,讓我和他一起離開,否則我便殺了魂子。”
“他是誰?”
老祖眯著眼看著幽衝,此時幽衝已經被控製起來,在幽長河出手之後,白房便讓靈橋山控製了幽衝。
“回老祖,若是沒有猜錯,他應該就是當年中了魂禁的幽衝,幽長河的孫兒。”
“哦,是他,我想起來了。嗬嗬…”
一陣冷笑,魂地老祖的麵容讓人看著直打冷顫,幽長河的手握緊了些,同時整個人後退了幾步,一臉戒備的看著魂地老祖。
魂地老祖威名赫赫,幾百年來從未出手,而一旦出手,必是血流成河,屍骨成山。
看著幽長河,魂地老祖並沒有急於出手,而是一臉失望道:“長河,如果你好好跟,剛才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不該拿魂子來威脅我。”
“嗬嗬…,你的話我可不敢相信。”幽長河苦笑道,他何嚐不想跟老祖坦白,來求一個活命的機會,但是他不敢。
他就幽衝一個親人,當年他沒保護好他,如今這最後一絲機會,他絕不會放肆,縱然身死也不悔。
“好好好…”
連三個好字,魂地老祖閉上眼睛,下一秒隻見魂地老祖消失在了原地。
而被幽長河扣住脖子的劉山,隻感覺整個人一陣眩暈,下一秒,他發現自己已經站在白房的旁邊,而魂地老祖再次出現在原來的位置,前後不過幾秒鍾。
對麵的幽長河依舊是那個表情,隻不過那一雙眼睛再也沒有轉動過。
“爺爺…”
幽衝大聲喊道,可惜幽長河再也沒有開口了。目光朝著幽衝掃去,隻見幽衝整個人變得木訥起來。很快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從花的嘴裏發出。
“啊…”
“老祖…”
劉山剛開口,便被魂地老祖製止了。
“當年是我種下的因,如今由我來去結這個果。”
誰也沒有想到,一向口碑不佳的魂地老祖,竟然能出如此深奧的道理。
花昏了過去,而幽衝的靈魂被魂地老祖抽出,自此煙消雲散。
了結一切,魂地老祖慎重的看了一眼劉山,微微一躬身子,道:“老朽鍾元拜見魂子”
“老先生折煞我了,這一禮我可擔不起。”
“為何?”
“一來,我不是魂子,之前我已經過,我乃玄武正宗宗主,二來,老先生剛才救命之恩,理應我來拜見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