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宮殿,王嶽手持著一把蛟人士兵那搶的製式戰刀,看著蛟裂王子,嘲諷到:“怎麼?色膽倒是包天,一到實戰就慫了?”
“你這野龜賤修也配在我麵前狂吠?”蛟裂一臉憤怒,本來完美的計劃,不就可以損一兵一卒拿下王嶽,卻被王嶽破壞殆盡。
王嶽也沒有什麼動作,就站在那裏雙拳緊握,看上去是因為戰意熾盛滿臉通紅,可事實並沒有這麼美好。
王嶽當初開始懷疑人魚公主是假的時候,便開始想法子保全自己。所以在那三個香囊裏摻了點東西,是一種有助於世界人口繁衍的東西,也就是所謂的催情藥。不過這是一種混合型的催情藥,由兩種成分混合而成,單單一種,不過是普通香料,但混合起來威力簡直大的嚇人,說是欲火焚身也不為過,連王嶽自己也沒有避免。
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王嶽身為駙馬,不可能去買毒藥,他又是“入贅”身份,可以說就是有名無實,權力極低,隻能另辟蹊徑。他至今還記得自己去買催情藥時,香殿殿主那個“男人都懂”的眼神,讓他尷尬到差點拋棄買催情藥的念頭。
但這催情藥,真的是良心啊,不僅好用,而且十分隱秘,否則即使說蛟性本淫,蛟人含有蛟的血脈,蛟裂也不可能在這種關鍵時刻放鬆警惕。畢竟是一國王子,不會這麼容易為美色所動。
然後,王嶽在這裏也不得不感謝紅璐,要是沒有她想當上王子妃或者說她本身就是個小浪蹄子,除了開始魅惑他之外,還不時勾引著蛟裂,王嶽也沒有這麼簡單就會成功。至於那些蛟人士兵,在他禁錮他們前,大部分的眼神可不是盯著他的,而是在紅璐身上。默默感覺蛟裂王子頭上生機盎然,一片綠油油的。
蛟裂憤怒的看了王嶽一會兒,突然咧嘴一笑,滿是諷刺。他走到紅璐身邊,從紅璐懷裏拿出人魚印章,說:“你以為這種激將法就能激怒我,讓我給你操縱陣法殺我的機會?”
不愧是蛟人國的王子,高傲與狡猾並存,遇到挫折,竟然不是想著殺了王嶽掩飾過去,而是保護自己。這種人物——最是難殺。
“你有人魚印章,我有玄鐵印章,我們誰也傷害不了誰,不如和解好了?”王嶽皮笑肉不笑。暗暗催動印章,準備創造一個機會,殺掉蛟裂。
“哈哈哈!哈哈哈!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我堂堂蛟人國王子會和你這麼下賤之妖握手言和?紅璐,把她放出來”蛟裂笑的直不起腰,可是手裏的人魚印章卻在他的催動下,越來越亮。這是完全不給王嶽鑽空子的機會。
“那賤貨應該還沒死。”紅璐一聽這句話,臉色怨毒起來。她在人魚公主臥榻上虛空一按,臥榻翻了個麵,一道身影從背麵翻了過來。
那是一個集天地造化的美人兒,水藍色的長發打著卷兒散開在肩上,猶如天空一般明亮透徹。身上穿了一件鵝黃色的禮裙,綢麵的長裙輕裹著她纖柔的身軀,如水波般從身上流淌及地。抹胸的長裙上用細小的珍珠拚成一朵朵小巧的珠花,散落在裙上,淡雅而高貴。眼睛閉合,卻顯得睫毛細長,如同睡美人一般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