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玄幻的一些的法，那就是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所謂文化也許有很多詮釋，但更多代表的是精神世界，進而影響一個勢力、種族的凝聚力和性格。
反過來水賊有這種凝聚力嗎？也許其它地方有，但巢湖絕對沒有。而且就算其它地方，比如錦帆，也不過借助‘江湖義氣’的遊俠文化，打造出一支精銳。
成也蕭何敗蕭何，這種文化注定隻適合‘圈子’。一旦人數上千、上萬，你還能和每個人都講這樣的義氣嗎？就算把規模發展到十萬、數十萬又能如何？彼時山頭林立。內部也就會自然瓦解。
伏虎村不用多強，他隻要足夠優秀就可以了。內政、經濟、文化，彼此影響又相互塑造，最後化為強大的實力，通過軍事展現出來。這也是大國征伐國，為什麼能百敗百戰，而國卻不能敗一次的原因所在。
“恩威？。”周泰好像沒有聽明白：“難道黃三也會派人前往伏虎村？。”
“不是會派人，而是早就到了。”吳明直接著，也許剛剛想的有些虛無縹緲。但這並不妨礙，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周泰語塞：“這子還有二心？。”
“並非二心，隻是人之常情。”吳明解釋，目光直視前方：“決定勝負的從來不是戰場，而是戰場之外。除非實力相差過於懸殊，要不然起到決定作用的就是一股股暗流。”伸手拍打戰馬，話音順著風飄來：“加快速度，能不能盡收水賊聯軍，就要看這幾魯軍師能否提交一份滿意的答案。”
“諾！”雖然不知道這件事和坐鎮後方的魯軍師有什麼關係，但三百虎賁也隻是心中疑惑，卻沒有出聲詢問。
……
與此同時，一隊水賊脫掉皮甲換上普通百姓的衣服。
“大當家有令，密切打探伏虎村詳細情況，無論結果如何兩後彙合。”為首的人語氣凝重：“此事重大，關乎所有人的命，務必心謹慎。”狠狠咬牙，看向一人：“趙三娃、你和我一起行動，其他人，散！”
“諾。”眾人回複，往伏虎村方向快步前行。
看著離去的背影，趙三娃感覺到巨大壓力：“這伏虎村究竟有什麼秘密？。”
“聽萬餘官兵的糧草輜重都囤聚在此地，我們還是心一些的好。”杜安提點，深呼一口氣往前麵走去：“不要浪費時間，一旦萬餘官兵突破飛軍陣地，眾弟兄危以。”
“頭目就不想念家？。”趙三娃詢問。
杜安遲疑，然後搖頭：“不了、大事要緊。”感覺有些不妥，於是提示他：“大當家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有些事情我不想的太明白，你自己好好琢磨。”
“諾。”趙三娃回複，隨後跟了上去。心中浮現出一個疑問，伏虎村到底是什麼地方？難道真的是龍潭虎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