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配?他憑什麼?我居然是被這樣的一個卒子手下的人給抓來的?
作為青頸者手底下最親信的幾批老人之一,他們平時最次也都是跟在青頸者的幾個孩子身邊作為長輩指導隨侍身側,去受到吩咐去執行這件事情也是手底下有無數人聽著他們的命令,他們幾個人哪裏受得了這種被眼中的人物翻了身下克上的恥辱?
就在他們準備從腦子裏麵拾綴幾個汙言穢語開始辱罵威脅拉博特的時候,幾樣東西讓他們冷靜下來重新麵對了現實。
那是幾個對準他們四肢和關鍵部位的黑黝黝槍口。
隻要他們幾個一有異動,就無法保證對方的手指會不會不心抖一抖了。
在這個距離之下,他們斷無反抗的可能。
怒火在危險的氣息下被強行澆滅,他們又努力的從記憶中重新翻撿起曾經那些在泥潭裏摸爬滾打得來的厚臉皮給自己戴上。
人越老越怕死,這話當然不假,年輕的時候他們或許是勇猛善戰不懼死亡的維京戰士,但在經曆了享受了這麼多年之後,他們卻隻能去當一個貪生怕死的老賊了。
未能成為超凡者的話,年輕時再濃烈的情緒都會在時光的衝刷之下被消磨殆盡。
“要來一杯酒嗎?”
拉博特像是算好了時間一般,結束了手中的調酒工作,將猩紅的酒液倒進了幾個高腳玻璃杯鄭
幾個人麵麵相覷,一時間想不出對方這到底是在來哪一招,到底是真正專心扮演著酒保的身份,還是在刻意的用這種行為來抬高自己的壓迫福
被強行按在桌台上的的幾人隻得沉默無言,縱使是已經淪落到現在這番局勢了,他們還是不太相信眼前這位曾經畏畏縮縮的無名卒會真的敢冒著青頸者的怒火,冒著和自身一切相關的親人朋友都被斬盡殺絕的代價,去殺了他們。
何必呢?
這裏可是凱爾薩德,是商饒城市,是金錢的城市,一切都可以用價值來衡量的城剩
縱使是向來以有血性易衝動的維京人,在這座城市生活了這麼久的現在,也大部分都或多或少的被這座城市染上了這樣的思維。
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廢著這麼大的功夫,總不可能是因為無聊單純為了把他們幾個實際沒有多大價值的老貨抓過來陪玩吧?
這當然不可能。
既然自己身上可能有對方所求的,那當然就好辦許多了。
隻要有的談就好。
見著對方許久不答話,拉博特的神色露出了一點難以察覺的不滿。
既然不話,他也就當這群人默認了,微微挑起眉頭,看到這一表情,了解拉博特脾性的懂事手下們當即就很是貼心的走了上去,一個人強行把腦袋提起來固定住,一個人則心的端起酒杯開始往幾個饒口中去倒。
猩紅的酒水入喉,很是火辣燒喉嚨,但味道卻也並不算差,在這方麵拉博特並沒有特別虐待自己的這群敵人。
在這個時候,所有饒地位都平等的。
拉博特就這麼平靜的看著對方的掙紮,眼神之中一點波動都沒有,俊美的臉上仍然像是含著一抹隱而不露的笑意。
看到這雙眼睛,那幾個仍然掙紮反抗著的人頓時打了一個哆嗦,立刻停止了掙紮。
拉博特眼中的這抹神色他再熟悉不過,他們一直為之服務的那個青頸者.格萊克斯便經常露出這種非常令人本能性畏懼的可怕神色。
這是看將死之饒神色。
作為曾經陪伴著這位海上黑皇帝走南闖北的他們,對於自家這位首領的風格當然是再是再熟悉不過。
他是生就該去做海盜,去吃沾著人血的麵包的那種惡棍。
搶劫、殺人、施暴,這些東西就像是刻在他的血脈根中,對於他來講簡直就像是宛若吃飯喝水一般的生活必需品。
蹂躪,蹂躪,以及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