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課的眾人還都是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也包括薛琅靜她們。顯然,這饒課極為有趣,讓她們一時舍不得停下來。
但不管如何,飯還是要吃的。
這課便隻能結束。
眾人過去吃飯,而其他學員自然是回家去。
都已經這麼晚了,課後提問環節自然也得取消。
晚飯時間,鬱文安也跟眾人一塊兒吃。
她也是能力者,獸肉對她自然有效,尤其是作為傷患,這肉也能助她恢複精血及早痊愈。
反正薛琅靜如今也不怕她不出銀子,這肉當然也有她的一份。
在上另一道菜時,待看清這菜品的模樣,鬱文安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頓,才繼續夾菜,眼中的異樣也是一閃而過,很快便掩了下去,更沒人察覺到她的異樣。
待她吃了兩口,似乎覺得這菜式新鮮,便問了出來,“這是何物?”
“額,這...”
“這是山上摘下來的稀罕貨,咱也不知道是啥,家裏的存貨也不多,偶爾才拿出來嚐嚐鮮。
你嚐嚐,裏麵紅彤彤的可甜了,烹煮時啥技巧都不用,直接放水裏煮了就能吃,味道香甜可口,是一道甜品都不為過。”
便聽鬱文安又問,“哦,這山上就有?”
“有,隻是特稀罕,咱家隻找到過一回,沒剩下幾個了,怕是吃兩回就沒了。”
反正等咱下次吃時,你就走了,是真是假你也不知道。
這大概便是薛家眾饒心聲。
“哦。”
鬱文安也隻應了一聲,便不再詢問。
而此時坐在另一桌的薛琅靜心裏則是歎了一口氣。
失策啊,早知道應該提醒廚娘們一下,有人在的時候,不該燒番薯的。
畢竟這番薯還處在保密階段,其他不相幹的人,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不過心裏還是覺得自己多慮了。
這下蔬果何其多,一個人又不能全都認識,人家問一問也正常。
再這番薯一般人也不知道,也就鄭家那本植株大全裏寫過。
一般人就算看到,也隻會把它當成是一種稀罕食物吧,誰能想到那麼深呢。
與番薯有些類似的蔬果也有好些,隻是不能作為糧食而已。
這個插曲,很快便略過去了,眾人也沒在意。
又一日清晨。
薛琅靜照常帶著隊員們操練。
薛家姐妹們起的比她們晚不了多少,也在邊上鍛煉著。
而同樣早早醒來的鬱文安今日似乎恢複了許多,也緩慢地走出院子,倚在門框上看著眾人鍛煉。
隻是,在看到獵隊操練的隊形時,眼中異樣再起,很快便捂著起伏的胸口,回院子裏去了。
早飯結束,早課時間還沒有到。薛家眾人,有的閑著消食,有人提前開始溫書。
整日裏不是躺著就是坐著的鬱文安便與閑在一邊的薛璿靜閑聊起來。
兩人聊著聊著,便聽鬱文安問道,“璿靜,我瞧琅靜她們操練的隊形似乎頗有氣勢啊,往常在那些獵隊裏幾乎不曾見過。”
薛瓏靜頗不在意道,“哦,那個啊,那個是林楚姐姐給八姐的狩獵指南上教的。”
“林楚姐姐?”
“對啊,林楚姐姐可是鄭家人”,著,薛璿靜問她,“鄭家你知道不?”
“鄭家當然知道,楚國的皇商嘛,誰能不知。”
對此,薛璿靜頗有些自豪道,“那是,咱家與鄭家還有生意往來呢,咱的貨可都是供給鄭家的...”
聽她滔滔不絕地講著鄭家的事,鬱文安也沒有打斷她,隻等她的差不多了,才問,“那這林楚又是怎樣一個人呢,聽你們似乎不止一次提到過她,在下倒是頗為好奇,想要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