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悲戚的人兒!這悲戚的愛情!如那寒風驟雨!又如那魚水相依!”
一個男孩像個啥比似的站在廁所,看著我,手中夾著一根煙,深情地吟著詩。
這家夥叫王秋生,我另一個死黨,啥都好,就是多多少少沾點腦癱,老是喜歡吟詩作對。
“你就別比比了,中華都堵不住你的嘴!”
李青山拍了王秋生一把。
“我們炮兒有錢了,開始抽中華了!”
我笑了笑,點上了煙。
“還不是你小子!老子怕你見了薑雪,情緒失控,專門買的!花了老子一周的煙錢!”
他恨恨地說。
“瞧瞧你那窮酸勁兒!我這周請你抽煙!”
我丟過去一百塊錢,說。
“不行!人窮誌不窮!”
他居然很堅定地把錢還給了我。
“你都這麼說了,那算了吧!”
我正準備把錢接過來,發現他又收了回去。
“你怎麼不推脫一下?真是沒水平!不會做人!”
他賤賤地笑了笑,把錢裝進了口袋。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
我滅了煙,剛剛準備走,突然,王秋生大喊一聲:“好對!”
“啥玩意兒?”
我都被嚇了一跳。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這個上聯寫的真是頗有新意,看似簡單粗暴,實則深不可測,可謂是千古絕對!”
他咋咋乎乎地說,還一副學富五車,胸有成竹的模樣。
“你腦子瓦特了?”
我異常無語,搖了搖頭,想了想他平時也就那樣,歎了一口氣。
接著上課,再上了一節課就放學了,我收拾完東西,剛剛準備走,她又來了。
“杜成,你能不能理理我?”
沒錯,就是薑雪,她又站在我的麵前。
“你能不能別來煩我啊?”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走開。
“杜成,你朋友啊?”
許輕衣看了看薑雪,問。
“不是,一個同學罷了,走了!”
我拉起許輕衣,直接起身。
“你,你們,才剛剛認識一節課,就已經發展成這樣了嗎?”
薑雪用手捂著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誰告訴你我們就認識一節課,還有,這管你什麼事啊?”
我語氣特別不好,薑雪也聽了出來,她微微側身,我徑直離開。
“你怎麼能對一個女孩子這樣說話?能不能語氣溫柔一點?”
許輕衣倒好,開始教訓起我了。
“我說話需要你管嗎?”
我正在氣頭上,語氣還是極為惡劣。
“你,行!我不管!我不管了!”
她甩開我,自己跑了。
我笑了笑,沒有理她,自己一個人去了咖啡館。
“老樣子。”
我坐在角落裏,顯得極不出眾。
靜靜的,我曬著太陽,愜意地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氣也慢慢消了。
過了一會兒,老板便把一杯拿鐵和一份草莓蛋糕端了上來。
“謝謝!”
我禮貌地回應了一聲,笑了笑,端起咖啡,細細地嗅著它的香氣。。
完美的,奶香味和咖啡豆的味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我輕輕地抿了一口,很香醇,我喝咖啡不喜歡加糖,甚至是方糖都不加,因為我認為,這會破壞咖啡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