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是語文課,我算是有一節可以聽懂的課了,我連忙翻書,認真地做著筆記。
而許輕衣轉過身,就像看到鬼一樣,盯了我整整一節課。
“您老人家這是發憤圖強了?你不會鬼上身了吧?”
下課後,許輕衣走到我跟前,就像參觀猴子一樣看著我。
“怎麼?還不允許我好好學習了?”
我很不屑地看了看她,冷哼一聲。
“稀奇!”
她獨自說著,離開了教室。
我也站了起來,去了一趟廁所。
最後一節課是生物,我還是可以聽懂,所以我就又認真聽了一節課,沒意思嘛!沒人和我聊天,李嚴現在又不理我,睡又睡不著,我能幹什麼?
“我決定,把這一天定為你的金盆洗手日,今天你太奇怪了!”
許輕衣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這令我感到非常不爽。
“什麼叫金盆洗手啊?我沒犯過什麼罪啊!”
我很是嫌棄地擺了擺手。
下午我去學校,第一節課的時候,我就有點瞌睡了,但我想到今天許輕衣那副欠扁的模樣,我就又打起了精神。
“什麼叫金盆洗手!老子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學習!以前隻是不想學罷了!”
我很不服氣地想著。
可是,熬了兩節課,最後一節課我還是倒了下去。
晚自習我還是正常到校,我剛剛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許輕衣就走了過來,坐到我的旁邊。
“看你今天表現那麼好,我就幫你補習一下吧!”
許輕衣掏出書,擺在課桌上,笑了笑。
“別啊!我也要補習!”
這時候,李嚴那貨來了,看到許輕衣做到我身邊,我仿佛都聽見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李嚴同學啊!我來給你補習吧!別見外啊!好歹同桌一場!”
李嚴的同桌聽到李嚴說的話,趕緊湊了過來。
忘了介紹,李嚴的同桌是個像一堵城牆一樣的女孩兒,你們應該可以理解我的比喻,簡直就是個薄皮白麵大肉包子,這尼瑪真是沒有語言可以形容,我反正已經窮盡畢生的詞彙來形容了。
而且這女孩兒還喜歡李嚴,畢竟人家裏有錢,長得也帥,這家夥就是李嚴的小迷妹。
“田樂樂啊,我……其實也不需要補習,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李嚴咽了咽口水,尷尬地笑了笑,說。
田樂樂剛想再說些什麼,李嚴一下子打斷:“別!什麼都別說!真的不用管我!”
我偷偷地笑了笑,往許輕衣跟前湊了一下,這都被李嚴看到了。
“變態!輕衣!別啊!這貨就一變態,他剛剛往你跟前湊了兩公分!”
李嚴指著我對許輕衣說。
許輕衣倒是毫不在意,把我往身邊再拉了一下,說:“這很正常啊!他不往我跟前湊,我怎麼給他補習?”
李嚴當場石化,我聽見了玻璃碎的聲音,稀裏嘩啦。。
嗅著她身上的氣味,我笑了笑,這段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我已經習慣每天都聞到這樣的氣味了。
我抬起頭,很好奇地打量著許輕衣,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為什麼會偏偏和她發生這樣離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