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學校,她已經坐在座位上麵開始讀書了,我漫不經心地走了過去,翻開書,開始開小差。
她沒有像往常一樣罵我,而是異常地沉默。
下課後,薑雪走到我的桌前,衝我笑了笑,遞給我一杯咖啡。
“這次,你不會拒絕了吧!”
她說。
“哦,謝謝!”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過咖啡,抿了一口。
“薑雪同學,我勸你最好離一些下作惡心的人遠一些,別著了他的道!”
許輕衣看了看我,略有諷刺地說。
“夠了!你到底要說什麼!我做什麼就是下作惡心?你就是品德高尚?那你可真是高尚啊!”
我冷冷地笑了笑,說。
她沒有再理會我,我也懶得理她,薑雪看出了事情的不對,把我拉了出去。
“你們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薑雪把手放在胸脯上,一臉焦急地問。
“沒什麼,一些小事罷了!”
我也不願意多說,隨便搪塞了兩句。
薑雪看我不願意說出來,也沒有多問。
我點上一根煙,一個人站在廁所的窗口旁吞吐著。
“杜成,你和許輕衣到底怎麼了啊?”
王秋生和李青山跑了過來,問。
“薑雪告訴你們的?”
我轉過頭,看著他們倆,問。
“嗯。”
他們倆點了點頭,我把煙頭在窗台上碾滅,說:“真是個大嘴。”
“到底怎麼了啊!你說啊!”
他們倆看著我氣定神閑的樣子,都快急死了。
“現在我沒心情說這個。”
我看了一下表,說:“出去吃飯吧!”
“那好吧!”
王秋生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低下了頭。
我們隨便找了一家麵店,吃了碗麵,然後再在外麵轉悠了一會兒,坐在咖啡店裏喝咖啡。
“現在肯說了吧!”
他們倆還是揪住這個話題不放,我沒有辦法,隻能告訴他們。
“不是吧?你特麼昨天去打炮去了!”
他們倆看著我,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說:“為什麼不叫我們倆?”
“都特麼給你們說了,這是誤會!誤會!是她以為我去打炮了!我隻是在賓館睡了一覺,和一個常住在那裏的一個女孩出來買東西。”
我氣不打一處來,往王秋生腦殼上拍了一把。
“那這個誤會確實挺大的哈!”
王秋生尷尬地笑了笑,說。
“算了算了,不說這件事了!你們倆別給其他人說!”
我歎了一口氣,點上一根煙。
這個話題就算就此揭過了。
就這樣,我和許輕衣僵持了整整一周,一周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道歉跡象。
直到第二周的星期六,許輕衣獨自去了酒館。
我和許輕衣還是僵持不下,她今天一天沒有來我家,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吃完飯就去上網,但是我遊戲打的一點也不安寧,心裏一直很煩躁,連輸了好幾把之後,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直接離開網吧。
我轉悠著,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裏,而且心裏想的都是許輕衣,一肚子火氣,不知不覺,我就轉到了酒館。。
“來杯長島冰茶。”
我對調酒師笑了笑,放下一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