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人啊?”
“q市江水縣人。”
“這麼遠?來s市就是上學?”
“對。”
“叫什麼名字?”
“許輕衣。”
“你爸爸媽媽呢?”
“我爸爸叫許海,江水縣教育局局長,媽媽叫程茹雪,沒有工作。”
“你和被害人什麼關係?”
“同學,我們都沒說過幾句話。”
“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昏迷?”
“不知道。”
“說實話!”
“不知道。”
“好的,我現在告訴你,有人往水裏麵放了老鼠藥,而碰過這個水瓶的隻有你和她!現在知道了吧?”
“……”
麵對著咄咄逼人的審訊,許輕衣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她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麵。
“和她沒關係。”
我看著瑟瑟發抖的許輕衣,轉頭對成瀾說。
“我也覺得和她沒關係,但是,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呢?”
成瀾笑了笑,問。
“我相信她。”
我抬起頭,說:“我會找到真凶的!”
“好,現在結果還沒有那麼肯定,我們也沒有資格拘留她,這件事隻有一周時間,一周後,上了法庭,除非被害人醒過來說她不是凶手,否則,不是也是,你好自為之。”
成瀾說完,對身邊的警察說:“放人吧!”
沒過幾分鍾,許輕衣就被帶了出來,她看見我微笑著站在審訊室門口,不安的心也平靜了下來,手也不再抖了。
“沒事的。”
我笑了笑。
“嗯!”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帶著許輕衣離開了警察局,帶她去商場轉了一圈,讓她好好放鬆放鬆。
第二天,我們正常去了學校,許輕衣正常上課,而我則去了操場。
“這裏……”
我蹲了下來,看著那天她們倆坐的地方,仔細地尋找著線索。
我轉了一圈,坐在了許輕衣坐的位置,把手裏的水杯放在地上,環視著周圍。
前麵肯定是沒有人,因為她們倆在看我打籃球,兩邊也不可能,因為水瓶就放在兩人之間,下藥肯定會被發現。
“那就隻能是後麵了。”
我扭過頭,看著後麵的鐵絲網,笑了笑。
應該是從這裏下藥的。
我蹲下去,仔細地看著鐵絲網。
“這裏?”
我低下頭,看著離地麵最近的鐵絲網上,有一點點粉末。
可能是有風,大多數都被吹跑了,剩下一點點粘在鐵絲上麵,不過這些也足夠了。
我用棉簽小心翼翼地擦了一遍,放到了袋子裏。
我掏出手機,給成瀾發了個消息,成瀾馬上趕到了學校。
“還不錯嘛!走,既然作案手法找到了,那就去調監控吧!”
成瀾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我們去了監控室,又一個難題出現了——那片樹蔭實在是太大了,擋住了一大片視野。
“我看了一下,你們那節課走進這片樹蔭下的有十多個人,網太大了。”
成瀾仔細地看完,記下了一大串名字。
“沒辦法,隻能挨個挨個查。”
我歎了一口氣,說。
“等等,我叫個人,測謊大師,我們局裏的人肉測謊儀,一會兒你問問題,讓他聽著。”
成瀾掏出手機,在我麵前搖了搖,說。
“好,我等著。”
我點了點頭,離真相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