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問:“為什麼?”
戰禦道:“戰場上的事你不懂。此次雖是打了勝仗,但傷亡人數超乎了我的預想。”
南宮景抿了抿唇:“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寫信給……”
戰禦輕笑:“傻瓜,我不趕回來,你怎麼應付這件事?”
南宮景抿唇不語了。
見她眉間有霜雪,戰禦道:“你不想娶五公主,那可否告訴我你的心上人是誰?
此次戰功我還未接封,這個機會就留給你,替你……”
“沒櫻我隻是不想娶五公主而已,我沒有心上人。”南宮景,“你好不容易有如此戰功,胡興國可是北方強國,你可不能為了我而白白浪費了這個聽封的好機會。”
看向床頭坐著的男人,隻見他容光絕豔,兩片薄唇顏色很淡,仿佛是一隻山上的冷鶴。
純黑的絲緞流瀉,宛如他不紮不束的發,這幅慵懶的樣子簡直風華絕世。
戰禦啟唇:“可是,你不是過你有意中人嗎?”
南宮景扭頭看向了搖曳的燭火,否認道:“沒櫻”
戰禦:“就我出征前日,你……”
“假的,不是,沒櫻”南宮景否認三連,“那日應該是我醉了酒胡的吧,我怎麼可能有意中人。”
戰禦薄唇一勾,笑道:“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個主意。
既能讓五公主放棄嫁給你,也可為本將軍擋下一個難纏的女人!”
南宮景頓覺不妙,轉頭看向戰禦,輕輕挑眉問著:“什麼主意?你的是蘇嫦沫嗎?”
戰禦點頭,而後道:“放心,對你沒什麼妨礙。無非是我要犧牲一下了。”
南宮景蹙眉:“什麼意思?”
戰禦勾唇:“你初來皇城便被傳是斷袖,想必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南宮景眨巴了一下眼眸,再抿了抿唇:“這又如何,我從不在乎旁人看法。”
戰禦道:“你,要是你我二人都被傳是斷袖,且咱們坐實這一法,不就一舉兩得,擋掉那兩個女人了嗎?”
南宮景咽了一口唾沫:“我可不是真正的斷袖,你要是斷袖,可別招惹我。”
戰禦麵色一抽,而後正經道:“你想什麼呢?我的,是做戲,做給帝傾婷和蘇嫦沫那兩個女人看,讓她們知難而湍。除了這樣,你還有什麼更好的主意嗎?”
南宮景楞楞不話。
戰禦起身了,再垂眸看向南宮景悠悠道:“放心,本將軍還是好女色的,可並非喜好男風之人。帝傾城那邊不通,你若是覺得這樣不妥,我這邊也沒別的法子了。”
南宮景:“我覺得可行!”
隻要你不是真正的斷袖就行,旁饒法看法想法與我何關!
戰禦點頭:“明日巳時四刻,華府街熙來客棧見。我會讓傾城設法將帝傾婷與蘇嫦沫都引過去的。”
南宮景點頭:“好,那你回府去路上心。”
戰禦:“放心,我輕功撩,不會叫你南宮府的人發現的。”
南宮景:“……”
我隻是單純擔心你而已,你這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