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問蘇之顏:“你現在想如何?你想與他和離嗎?”
蘇之顏眼眸亮了些:“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想了。”忽地又垂下了眸子,“可是,他不願意的。聽,我若是與他和離,他這太子之位,恐怕不保了。”
帝傾城笑了:“什麼太子之位不保?又沒誰跟他搶這個太子之位。”
蘇之顏看向帝傾城,抿唇,欲言又止。
帝傾城挑眉:“你想什麼就吧,扭扭捏捏做什麼?既然景想幫你,本殿下也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蘇之顏:“我的確想跟他和離。我想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地度過一生。不想被他束縛。”
帝傾城笑了:“英雄所見略同啊!找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過一生,還不如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地活著。不被凡事束縛,隨心自在地過一生多好。”
蘇之顏點頭:“七殿下得是。”
菜上齊了,南宮景當真取出一根銀針一道菜一道藏試毒。
果不其然,十襖菜,有兩道菜有毒。
吃過飯後,蘇之顏回到了太子府。
南宮景等人回府途中,一直心翼翼地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果不其然,他們遭到了一波刺殺。
一群黑衣蒙麵人來勢洶洶,帝傾城和戰禦都下馬車抵擋著攻擊,南宮景坐在馬車內。
突然一道利劍劈開了馬車,南宮景被嚇了一跳,往馬車後方坐去。
戰禦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大叫一聲“景”,便急忙奔了過來。
可在他趕到的時候,幾個圍在馬車前的黑衣人已經被南宮景用手裏的一把毒針撂倒在了馬車下。
戰禦急忙衝上馬車摟住了南宮景:“你沒事吧?”
南宮景搖頭:“沒事。”著,就下了馬車,“我不能坐在這裏麵了,這些人純粹是衝我來的,我要是還坐在這裏麵,豈不是成了他們的活靶子嗎?”
戰禦一直扶著她。
又有不少人衝了過來,都被戰禦手裏的金光劍給放倒了。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四周散發著濃烈的駭饒氣味,處處透著殺伐和詭譎。
來者人多勢眾,並且個個武藝高強,看來蘇嫦沫雇傭這批殺手是費了不少銀子。
帝傾城與戰禦放倒了無數的人,隻剩下了兩個活口,一個逃了,一個被南宮景用銀針定住了。
南宮景想拿他做人證,上告皇上,點名蘇嫦沫有心害她。
可就在銀針的麻勁消失的一刹那,那個唯一活著的人證就咬破了嘴裏的毒包,自盡而亡了。
南宮景扶額,看向戰禦:“我今是倒了什麼黴了?我們不就是在百花宴上沒有吃完席就出來了嘛,至於遭受這麼大的刺殺場麵嗎?遭遇刺殺也就罷了,這連一個活口都不給我們留下。哎!”
戰禦垂頭,替她將耳邊的散落的發絲別到了耳後,道:“蘇嫦沫一定會為此番行為付出代價的。”
帝傾城左右拍著衣袍上粘上的塵土,矜貴無比地走了過來:“你們還不回去嗎?心一會兒又來第二波刺殺。本殿下可是沒體力跟他們鬧著玩了,我困了。”
戰禦點了頭:“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