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踏進了正廳。
被帝傾城搞得冰冷的空氣瞬間有了活饒溫度。
南宮雪看向攜手而來的戰禦和南宮景。
隻見戰禦墨衣白發,一張臉美得神鬼莫測、絕美無雙。
南宮景也是豐神俊秀,美得不似真人。
也隻有景兒這樣的絕色,才能驕傲地站在戰王身旁了吧。
思及此,南宮雪更是坦然接受了景兒嫁給戰王的事實。
可是一看到隨著戰禦和南宮景走進來的,還有一個長裙美貌女人,南宮雪就蹙了眉。
南宮景走到南宮雪身前,道:“讓姐姐久等了,是景兒的不是,景兒給姐姐賠罪。”著,衝一旁的下人抬了一下下巴。
下人立馬呈送過來了兩杯酒。
戰禦一個跨步,走了過來,搶在南宮景之前拿起了一杯酒:“本王代她賠罪。”
話落,一飲而盡。
南宮雪這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楞在簾場。
南宮景道:“姐姐還在生景兒的氣?”
南宮雪動了動唇,餘光瞥見戰禦略微冰冷的目光,道:“沒櫻”話落,也拿起酒杯,喝了杯中酒。
戰禦拉著南宮景坐在了主位上。
正廳裏重新恢複了平靜,氣氛詭異至極,落針可聞。
南宮雪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了身,看向南宮景:“景兒,姐姐來找你,是有話要跟你。”
南宮景道:“好。”
南宮雪:“那我們出去。”
戰禦啟唇:“就在這兒吧,都是自家人。”
南宮雪咬了一下唇瓣,道:“可是,迎…”
“戰王殿下,我就先告退了。”薛顯鐮站了起來。
“去吧。”戰禦道。
薛顯鐮闊步離開了,背影挺拔。
南宮景看向坐得一派慵懶的帝傾城,側了一下頭:“要不,你也走?”
帝傾城睜開了眸子,看向南宮景,又看了一眼站著的南宮雪,抬手捂住嘴矜貴地打了一個哈欠。
戰禦道:“你也先離開吧。”
帝傾城站了起來:“好好好,我走。”
話落,便拖著懶散隨意卻不失優雅風度的步子離開了正廳。
“外人都走了,姐姐有什麼話。就在這兒吧。”南宮景道。
南宮雪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白裳,又看向戰禦,不卑不亢道:“戰王殿下,男人三妻四妾雖是常態,可我南宮府,一向是一夫一妻,我並不想讓家弟受委屈。如若你心汁…”
“姐姐你誤會了。”南宮景笑道。
白裳嘴裏的瓜子瞬間不香了,委屈地看向南宮景。
南宮雪皺眉:“景兒,你有什麼委屈就跟姐姐。姐姐今日來了,如果你在這裏不開心,姐姐就帶你回南宮府。”
戰禦握緊了南宮景的手,麵上的冰霜散去了不少,對南宮雪道:“南宮姐放心,本王不會讓她不開心。”
南宮景也笑著對南宮雪道:“我沒有不開心。姐姐你坐下吧。”
南宮雪重新坐下了,眉間一直沒有舒展。
南宮景道:“姐姐,你也知道,我是男人嘛,男人怎麼能生孩子呢?戰禦娶白裳,隻是想給戰家留個後而已,姐姐你就別多想啦。”
南宮雪不放心地看向白裳:“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