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隻好:“看你這麼閑,那你就偷偷跟著我們吧,別讓人發現你跟著我一起回去的,否則南宮老爹不肯跟我實話,指不定,二姐也會受累。”
戰禦見南宮景妥協了,點頭笑了,風華絕世:“好,如你所言。”
話落,便拉著南宮景的手,走向了大門口。
眼看著南宮雪與南宮景同上了一輛馬車,帝傾城看向戰禦:“你真不跟去?”
戰禦側目掃了他一眼,然後對鍾離道:“我們也該我了。”
鍾離闊步走了過來:“主子,要馬車嗎?”
戰禦道:“不必。”
帝傾城咋舌:“阿禦,你該不會是要偷摸著跟去吧?這……這大白的,你這……”
戰禦道:“聽你這意思,你也想同去了?”
帝傾城眨了一下魅惑的眸子,道:“怎麼,聽阿禦這意思,是你需要我?”
“無聊,”戰禦道,“走了。”
話落,便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鍾離也跟著那道殘影,動用輕功追了上去。
“等等我,我也去!”帝傾城吼了一句,便也跟上去了。
南宮府書房裏。
南宮丞相正襟危坐,南宮雪帶著南宮景進了書房。
南宮丞相見南宮景被帶回來了,對南宮雪道:“雪兒,你做得很好,你就先回雪院去吧,一會兒吃晚飯的時候,過來一家人一起吃。”
南宮雪點頭:“是,父親。”
臨走前,看了一眼南宮景。
南宮景衝她眨了一下眼睛,無聲的告訴她,讓她別擔心。
南宮雪離開後,將書房門關好了。
整個偌大的書房裏,隻剩下了坐著的一臉嚴肅的南宮丞相,和站著的微微彎著身子的南宮景。
而書房上麵,趴著兩個人。
一個是戰禦,一個是帝傾城。
鍾離在一旁放著風。
戰禦的眉頭一直蹙著。
帝傾城聲道:“景都還沒話呢,你這麼緊張幹嘛?”
戰禦也壓著聲音道:“她已有四個月的身孕了,如此長時間彎著身子站著,我怕她受不住。”
帝傾城咋舌:“在你心裏景到底是有多弱?你是忘了在西境之戰中,她的謀略與武藝了嗎?”
戰禦掃了他一眼,道:“今夕不同往日,她如今有孕在身,豈能同往日相比?”
帝傾城撅了一嘴:“好好好,你什麼就是什麼。”
南宮丞相開口了,麵色威嚴,一拍案幾:“你還知道回來!老子還以為你去了戰府就忘了南宮府才是生你養你的地方!”
這一拍案,一陣吼,南宮景被驚出了一個哆嗦。
戰禦捏了捏拳。
帝傾城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抬手輕輕拉了一下戰禦的衣袖:“穩住,南宮丞相就這個脾氣,我們現在還不能暴露。”
戰禦沒話,眼眸深了些。
南宮景道:“爹,我這都回來了,你別生氣了。”
南宮丞相道:“知道錯了就好,知道這兒才是你的家就好!”
南宮景點了一下頭:“是,景兒知錯。”
南宮丞相:“知道今把你叫回來,是想做什麼嗎?”
南宮景笑著:“是父親想景兒了。”
南宮丞相不給麵子道:“是讓你和戰禦盡快和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