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手下隻懷疑道張家,還沒有確切的證據。張玲玲這一動作,立刻就被皇帝的人發現了。
謝元桑得知後,一個人在禦書房待了一整夜。
第二天照常上朝,退朝後,他第一次大白天去了後宮。
張玲玲剛剛聽完宮內各處管事的彙報,將一天的事務處理完。就見謝元桑麵無表情地從外麵進來。
張玲玲給身邊的大宮女使了個顏色,殿中宮女太監悄悄退下。
“皇上這是怎麼了?”
謝元桑深深看著張玲玲一眼,輕聲道:“玲玲,你可有事瞞著我?”
張玲玲心中一緊,難道她知道自己身體有恙?隻是,關乎子嗣的事情,還是等她見了那位民間大夫,在告訴他吧。
“我整日在皇宮裏,能有什麼事?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謝元桑滿臉失望不過他還是控製了脾氣,語氣還算緩和:“你我成親快四載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能跟我說的嗎?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
張玲玲神色一怔,張了嘴,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她不敢說,若是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他還會獨寵自己嗎?
她心裏是知道答案的。他現在是皇帝,很多事情,就算他不願意也不行。
可是看著他與別的女人生兒育女,她隻要一想,心裏就痛。隻想著再拖一段時間,若那民間大夫也證實了自己無法生育,她就求他廢後,然後離宮!
謝元桑等了片刻,見張玲玲什麼也沒說,心裏的期待一點點被失望替代,有什麼東西在分崩離析。
“我想起來還有幾個急件沒處理,我,朕就先回去了,皇後忙著吧。”
幾日後,沫冉命人去找謝元桑,說是有要事稟告。
謝元桑一進清華殿,人就恍惚了。
沫冉遣退了眾人,將謝元桑安置在房中。
幼純吃了盤中最後一塊點心,拍拍手,心道:“守了這些年,終於來了。”
她消無聲息地出現在清華殿內。
沫冉屏退眾人,關緊門窗,正站在床邊。而床上的謝元桑,麵色潮紅,人卻是迷糊的。
沫冉費力地將其衣服一件一件脫去,幼純在暗中看得一清二楚。
就聽沫冉抱怨道:“怎麼怎麼沉!若非隻有這個法子才能保證氣運奪取成功,就你這樣的人,我沫冉才懶得看一眼。好在,這具身體本就不是我的。”
抱怨完,她將謝元桑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脫下,在大床的四周放了幾個擺放詭異的銅錢,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幼純等到她將自己脫得光溜溜後,猛然出聲:“嘖嘖嘖,身材不錯嘛!”
沫冉的心一下子到了嗓子眼,人已經被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扯過一件衣服,胡亂的披在身上,勉強遮住了重點。
“誰!”幼純從暗處走出來,眼神非常不正經地將沫冉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明日看你輕輕高高的樣子,沒想到脫了衣服,這麼熱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