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狸緊緊的抱在懷裏,此時似乎有人在呼喚她的名字。
她愣在了原地,是誰也叫她?忽然一個人出現。
一張因恐懼而慘白的臉,而且他的身上,渾身是傷卻依然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他一步一步向吟夕走來,在呼嘯的寒風中有獵犬失血的吠叫聲。
現在逃跑也沒用,她不能使用法術,她到底要怎麼辦。
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那惡毒的聲音回蕩在她的耳邊。
吟夕緩過神,抱這狸就趕緊逃跑著,嘴裏呢喃:“羽生,羽生你在哪?師傅……”
不知她逃跑了多久,她停了下來,突然有疼痛感,從肩頭傳來如同紮進皮膚裏的針。
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忽然,有馬兒受驚跳起來,嘴裏不停地嘶叫聲音。
她再次看到了那個男饒臉,他的臉上有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紅的血珠正在向外滲出。
她轉身跑進冬青的樹林裏,她知道她一定會受贍,她的肌膚一定會被樹枝刮破,可是她一定要跑進去,她一定逃脫這個男人。
寒冷的空氣打在她的臉上,她大口的喘著粗氣,腦海裏一片恐慌。
在她的麵前什麼也沒有,隻有無邊無際的黑暗,死一樣可怕的寂靜,惡毒的聲音也沒有了,嘶叫的聲音也沒有了,冬青樹也沒有了。
她的呼吸十分急促,心髒如雷般跳動,她的眼前升起一層煙霧。
突然出現了一雙眼睛像黑暗裏神出鬼沒的精靈。
她趕緊調轉了方向,繼續奔跑著。
她的腳上全是泥土和枯葉恐懼,排山倒海,恐懼襲來幾乎將她掩沒。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肩膀,她的渾身再次傳來被針紮入皮膚裏的疼痛。她嘶的一聲,忽然醒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夢,她此時躺在二樓房間的床上,原來剛剛她做夢了,而疼痛的感覺是狸在用抓子抓著她。
吟夕鬆了一口氣,額頭冒著汗水,還好隻是夢,那種感覺太可怕了。
吟夕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肩膀被狸抓著出現了一絲絲的紅印,但是沒有傷口。
吟夕看向在一旁的狸:“謝謝你,狸。”
狸喵了一聲,就跳下了床,離開了
吟夕用手摸了摸額頭,起身站在窗前,外麵還是陽光明媚的中午。
吟夕看了你一眼時間,羽生和寒英已經離開一個時了。
吟夕調整了一下心態,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她放下杯子,調整一下自己,再次入定。
……
這一次,她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著,這一次她緩緩睜開了雙眼。
正好這時,一樓有開門的聲音,吟夕趕緊下床,跑了下去。
看見了回來的羽生和寒英。
吟夕如釋負重一般,走到羽生的麵前,羽生微微皺眉看著吟夕:“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吟夕長籲一口氣,搖了搖頭,看向羽生手裏拿著的東西問:“這是什麼?”
在一旁的寒英脫下了外套:“這是給你補身體的”
吟夕挑起眉:“給我的?”
“嗯,給你煉氣用的,同時幫助睡眠的。”
一到睡眠,吟夕看著寒英道:“師傅,我本來是在煉氣,可是不知不覺就做噩夢了……”
寒英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沒事的,每將這些熬一下,一喝一杯。”
吟夕點零頭,不在糾結那個噩夢,可能最近真的是太累了,發生的事也太多了,讓她神經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