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潔心噎了一下:“我給你包紮。”
“我自己能弄。”
宮潔心抿了抿嘴,沉默回應。
羽生做到床邊,自己給自己止血,卻略顯笨拙。
宮潔心上前剛想幫助他,他的聲音冷酷沒有絲毫溫度:“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宮潔心尷尬的收回手:“抱歉,那吟夕呢?”
羽生似沒聽到般,自己笨拙的給自己簡單的治療。
便側身躺在床上,閉上了雙眼。
宮潔心看向門口的流光和寂三,無奈的搖搖頭。
流光大步走了出去,去為羽生熬藥。
下午羽生將壽命給流光,自己卻昏睡不起。
此時,吟夕去了賣麵具的地方,買了麵具。
隨後吟夕戴著麵具來到了一家旅店。
“名字”
“七”
“304房”
吟夕點零頭,向房間走去。回到了房間。
目光空洞的望著花板,心慌不得了,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她蜷縮在床上,滿腦子裏都是羽生的模樣,不知不覺她的嘴角也帶有一抹笑。
她睡了過去,也似乎是陷入了她與他的美好記憶裏。
城堡的眾人,麵色沉重,聽到流光的解釋,誰也不相信吟夕就這麼離開了。
“什麼時候出發。”
寂凡聲音哽咽:“他們走,我們留下找吟夕。”
寂三道:“羽生,他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羽生傷痕累累”
流光垂下了眼眸,聲音低沉:“分手了”
寂三微愣,欲言又止。
寂凡雙手捂著臉:“她還在這個島上吧。”
“她在這個島上,可是這個島嶼就像一個國家,上哪裏去找吟夕”
不知過了多久,客廳除了宗門的人都回了各自的房間。
寂三雙手捂著頭:“傻丫頭,去哪裏了,她這樣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
流光紅了眼眶:“這裏這麼大,我們找不到的。”
寂凡道:“吟夕和羽生解開契約了嗎?”
流光聲音沙啞哽咽:“解開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轉眼間三過去了,羽生的情況不容樂觀,也不吃不喝。
流光在一旁很是著急,他答應吟夕的,要好好照顧羽生。
再者他對吟夕身上施了法,得想辦法抽身去看看她,還給她壽命。
流光走進羽生:“吃點飯吧”
羽生別過頭,沉默不語。
流光紅了眼眶:“你想死啊?不吃飯。”
羽生起沒有聽到般,目光失神的望著花板。
流光大喊:“她知道你這樣會多心疼?”
羽生的淚水流下,吃力的起身靠在床頭,聲音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福
“她在哪?”
流光將粥放到他的手裏:“應該在旅店裏,你要快快好起來,去找她,嗯?”
羽生點點頭,喝著粥,淚水滑出。
到鄰十,羽生的情況很嚴重,流光強行的讓宮潔心為羽生掛吊瓶。
今日他掙紮著從床上坐起,蒼白的麵龐因痛苦而扭曲,細細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滲出,好似每移動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卻不願讓別人觸碰他,他微閉著眼睛,靜靜地靠在床邊靜養,麵龐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他時而眉頭微蹙,時而重重地吐納,病痛的折磨使他喪失了往日的活力。
想必對於羽生來最痛最難熬的不是身體上的折磨,反而是精神上的折磨,他的寶寶怎麼可以那麼傻。
此時的吟夕,僅僅過了幾,她的頭發都已經花白。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頭發,白發蒼蒼,嘴角泛起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