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夕再次纏在了他的身上:“我冷。”
流光凝眉,拿過被子披在她的身上:“乖乖的,睡覺。”
吟夕搖頭,臉紅撲頗嘴裏呢喃:“羽生”
流光心如刀絞,聲音卻格外的溫柔:“你看我是羽生嗎?”
吟夕打量著他,搖搖頭:“不知道。”
流光用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想忘記他嗎?我能讓你忘記。”
吟夕眼神迷離的盯著他柔和的麵容,伸出手輕輕碰了碰他的嘴角:“你這受傷了。”
流光嘴角勾起,握著她的手:“無妨。”
吟夕忽而想到了什麼,解開流光的衣服,流光沒有製止她,任由她胡鬧。
吟夕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你的傷呢?好了嗎?”
流光苦笑,是啊,她真的將他當做了羽生。
吟夕歪著頭靜默半晌,收回手呢喃:“對了,我想起來了,他走了。”
流光扶著她躺下:“乖,睡覺了。”
吟夕搖著頭,起身抱著流光:“我不想睡,流光。”
流光身體一愣,眼裏略帶歡喜,她認出他了。
吟夕捧著他的臉頰,拍了拍:“真帥。”
流光萬分無奈,用頭抵著她的頭:“傻瓜…你這樣我的心好痛。”
吟夕挑眉,醉迷迷的伸出手輕輕揉了揉他心髒的位置:“這是病,需要醫治。”
流光落下淚:“是啊,可是能醫治我的人不願為我醫治。”
吟夕傻笑著:“那他可太壞了。”
“是啊,太壞了。”
吟夕心翼翼的揉著他的心髒的位置,最後在他的懷裏安靜的睡著了。
流光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為她蓋好了被子,走了出去。
清晨
吟夕醒來,揉了揉頭,好疼,昨發生了什麼,想了半也想不起來。
她起身卻發現這是一個新房間,她怎麼來這裏了。
吟夕深呼吸,去了浴室洗漱,收拾了一下自己。
再次躺在了床上,目光空洞無神。
流光端著藥,和飯菜走了進來。
吟夕起身望著流光:“藥對我已經沒有用了。”
流光似沒有聽到般,略帶嚴肅:“不許喝酒了,聽見沒。”
吟夕第一次見他如茨嚴肅,一時竟乖乖的點頭。
流光拿過藥遞給她,她沉默了片刻,還是喝了下去。
乖巧的吃過飯,靠在床頭,她點燃了一根煙,用纖細蒼白的手指夾著,放到嘴邊,淺淺吸一口,吐出來煙霧。
待到流光忙完再回來時,便看見她抽著煙。
她的眼神庸懶卻有一種嫵媚的風情暗暗流轉。
流光緊鎖眉頭,拿過她的煙,攆滅,剛想扔進垃圾桶裏卻看見裏裏麵至少有十幾顆煙。
他的臉色陰沉,坐在床邊盯著她。
她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我昨怎麼回來的。”
“我帶你回來的。”
吟夕目光清澈的望著他:“昨我喝醉了,我做出什麼事情了嗎?”
流光用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憐惜的:“拉著我不讓我走,不停向我撒嬌,磨饒妖精。”
吟夕略微的尷尬,輕歎:“還好是你呢。”
流光挑眉:“什麼?”
吟夕笑著:“因為你是我哥哥啊,不會嫌棄我丟人。”
吟夕話音落,凝眉伸出手輕輕的碰了碰他臉龐。
“你怎麼受傷了?”
流光不自然的別過頭:“無妨。”
吟夕輕歎:“疼不疼?”
流光嘴角勾起:“吟夕,在心疼我?”
“自然,你是我的家人啊。”
流光挑了挑眉:“不疼。”
吟夕笑了笑,坐直了身體:“我要把你的終身大事提上日程。”
流光略微吃驚,凝眉:“什麼?”
吟夕笑著:“我要為我自己找個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