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中,她感覺有人把她抱起,她猛地睜大了雙眼,可看清麵容後,心裏滿滿的失落。
“流光”
“吟夕,哪裏不舒服,怎麼睡在這裏了?”
流光將吟夕放在了床上,吟夕靠在床上道:“我沒事,別擔心。”
流光歎了一口氣:“你這是何苦呢?值得嗎?”
吟夕搖頭:“值得,雖然現在痛苦了些,以後會好的。”
吟夕到這裏頓了頓:“你知道鋼琴嗎?”
流光搖了搖頭:“不懂。”
吟夕嘴角微揚,起身下了床拿過符紙,畫了畫,雙手結印,忽而她口吐鮮血。
流光瞳孔睜大,急忙的接住要跌倒的吟夕。
吟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傻笑著,她的牙齒上滿是鮮血。
“失誤了,可能它太大了,時空又隔的這麼遠。”
流光眼裏滿是慌張:“你要幹什麼?”
吟夕笑了笑,起身拍了拍流光的胳膊似乎是安撫他不安的心。
“我再試試。”
“你不要命了?”
吟夕傻笑著:“放心吧,這次可以成功了。”
話音落,吟夕抬眼看著流光:“上次你背叛我,告訴了羽生的真相我就不計較了,這次不準把我的病情告訴他,要不然我會含恨而終的。”
流光紅了眼眶,聲音哽咽:“我知道了,我不告訴他,他自己要是知道…”
“他自己要是知道,我在想別的辦法。”
話音落,吟夕雙手結印,忽而一架鋼琴,出現在房間裏。
流光眼裏沒有一絲的喜悅,因為吟夕暈倒了。
流光將吟夕放在床上,蓋好了被子,擦了擦她嘴角血跡。
這時,羽生輕輕的推門走了進來。
流光似乎在有意和羽生解釋:“剛剛她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把她抱回了床上。”
羽生點點頭,神情憔悴的看著躺在床上安靜的她。
他的目光落在了鋼琴上,嘴裏呢喃:“鋼琴。”
流光挑眉“你認識?”
“是啊,她的記憶裏櫻”
流光笑了笑,輕輕的用手按了一下,然後縮回手,尷尬的笑了笑:“高級。”
二人輕聲細語的聊了許久,畫麵有些詭異,兩個大男人著悄悄話,還時而笑笑。
大約過了四十分鍾,吟夕醒來便看見那兩個男人在鋼琴邊,輕聲細語的著悄悄話,像極了閨蜜之間討論別饒畫麵。
吟夕起身悄悄的走到他們身旁,想聽聽了什麼。
“這玩意得值多少錢?”流光一本正經的問道。
“不知道。”
“你這玩意誰發明的。”
“意大利人克利斯托福裏”
“你咋知道啊?”流光的眼睛裏大大的疑惑。
“吟夕記憶裏櫻”
“呀,不可思議。”
吟夕哭笑不得原來他們兩個大男人討論這個問題。
羽生一轉頭看見了吟夕,身體一愣,抿了抿唇沒有講話。
流光尷尬的笑了笑:“吟夕,你醒了?”
吟夕點點頭,笑著坐在了鋼琴前,隨便按了幾個鋼琴鍵,開心的笑了出來。
流光嘴角揚起滿眼的寵溺:“一個鋼琴給你樂成這樣。”
“你是不會懂的,我時候五歲就開始學鋼琴,因為別的原因沒有走這條路,挺傷心的。”
流光挑眉,聽不懂。
吟夕嘴角揚起,雙手放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輕輕閉上眼睛,手指有力的按下那音樂的篇章,如流水般的音符在瞬間彙成了美麗動聽的樂曲。
似乎在講述著一個悲贍故事,悲傷中又帶有甜蜜。
羽生目不轉睛的看著吟夕的臉頰,嘴角勾起,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