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色很美,月光落在取軒旁的水流中,波光閃爍。
三人走在郊外散步,吟夕搖著輕羅扇,坐在臨水的岸邊,讓薄雲飛掠過夜空,變幻萬千。
羽生站在她的身後,抬頭看著月光,自從吟夕出來,月圓之夜再也沒有需要過他。
是啊,她需要的隻是她愛的人而已。
三人閑逛了許久,各回各房間,待到吟夕入睡時。
羽生和流光離開了庭院,去了某處,一個渾身傷疤的男人,看見二人便大喊大叫,似乎精神出現了些許的問題。
羽生冰冷的看著順爺,似乎要吞了他,久久開口道:“活的夠久了。”
話音落順爺全身再次鮮血淋漓,在這個世界消失了。
流光低聲詢問:“羽生,你真不打算和她和好了嗎?”
羽生嘴角揚起,帶有絲絲的自嘲:“我答應她了,不在煩她。”
“羽生”
“別了,問題從來不在我。”
話音落,羽生就離開了。
清晨,吟夕隻覺得全身疲憊,肚子疼的不行,似乎要失去意識般。
羽生表麵冷淡到至極,身體卻很誠實。
他輕輕的推開了房門,看見吟夕臉色不是很好,他剛要上前抱著她,卻怔住了腳步,低聲詢問:“吟夕,你怎麼了?”
吟夕半眯著雙眼打量著他,聲音隱忍顫抖:“疼。”
羽生上前蹲在床邊:“哪裏疼?”
吟夕伸出顫抖的手,抓住了他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腹:“疼。”
羽生眼眶微紅,猶豫片刻,還是側身躺在床上,輕輕揉著吟夕的腹。
吟夕軟軟的躺在他的懷裏,失去了意識。
羽生心疼的抱緊了她,揉著她腹的手並沒有停止。
許久後,吟夕覺得腹不在那麼疼痛,反而很溫暖,熟悉的氣息圍繞著她。
她想睜開雙眼,卻猶豫了片刻,並沒有選擇醒來,似乎自己麻痹自己還在熟睡。
她心裏清楚隻要自己醒來,羽生就會離開,她隻是想多一刻的時間貪婪他的溫暖…
羽生的一隻手依舊暖著她的腹,另隻胳膊被吟夕枕著。
羽生將吟夕的衣服放下,給她蓋好了被子,想要離開,半起身看著吟夕熟睡的臉龐,心裏萬分的不舍。
他的內心似乎有一場海嘯,將他席卷,經過九死一生,他還是輕輕的將胳膊抽了出來,下了床離開了。
吟夕睜開了雙眼,看著羽生的背影,嘴角泛起了苦笑,他終究是放下她了呢。
真好…真好啊,可以放心去死了,她到底還在期望著什麼,盼著他忘記她,又盼著他愛自己…
真是可笑又可悲。
中午,羽生再次來到了房間,見吟夕靠在床頭發呆。
羽生走進床邊,將紅糖水放在她的手裏,沒有隻言片語,沒有多餘的動作。
吟夕看著紅糖水,低聲呢喃:“謝謝。”
羽生沉默不語,去了沙發上坐著。
吟夕喝過後,將碗放在了桌子上,仰著頭看著花板。
羽生起身拿過碗,走了出去。
吟夕輕歎,心裏悶悶的,她以為她可以承受羽生的恨,羽生的冷漠,如今卻讓她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她下了床,走出了庭院,獨自漫步在附近,神遊…
忽而腳底一鬆,身體迅速降落,待吟夕睜開眼睛時,麵前站著的是君君公主。
君君公主冷哼:“我今來就是為了折磨你的,把你變成白癡怎麼樣?”
吟夕凝眉不好的預感襲來,她想要逃離,卻被君君公主的術法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