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雙全,佳人。(2 / 2)

譬如那位皇子是一位和尚,名叫葛言,法號端不訴。

“哦~難怪,這丫頭是恨嫁了。”司陸並不相信事情那麼簡單,但是端不訴既然不肯,他也不會追問。誰還沒有點秘密呢?

比如眼前這位冥府五殿,渾身上下全是秘密。

一聽到恨嫁,端不訴的眸子垂得更低了,他尷尷尬尬地轉移話題:“這層的謎題不是悅蟬族長就是五殿下……”

端不訴剛一完,自己立即止住了聲音閉上了嘴,“五殿下”一出口,他很不能把自己的嘴縫上。五皇子已經成了端不訴的一塊心病,無論遇到什麼都化不掉,繞不開。

漸漸地,朱砂夢裏的那個人對自己的生活有了影響,起了反應。

司陸咂咂嘴:“五殿下……老嚴,不訴和尚叫你五殿下。”

嚴糾倫上下打量端不訴:“叫嚴總就校”

端不訴點零頭,麵色頗有些不自然,手上的那顆佛珠摸了好幾次,都沒摸到下一顆。

司陸:“不過和尚得對,這一層的謎題不是關於你就是關於悅蟬。我算是發現規律了。第一點最大的規律,詩句藏頭。第二個規律:講述我們五個人其中一位的事跡。”

“講我的詩寫的是來曆,寫朱砂的寫的是幻境,寫不訴的是身世,寫你或者悅蟬的……我倒是很期待,看看寫鬼神這詩會是什麼調調。”

嚴糾倫微微挑眉:“首先,你要找到這首詩。”

司陸刮了刮鼻子,拿起那一支祖母綠鋼筆,在那張空白紙上尋找線索。

既然有紙有筆,肯定是讓人往上寫字的。但是寫些什麼呢?

司陸開啟了亂塗亂畫模式,他先在白紙上化了一本生死簿,最後一筆剛剛落下,剛畫完的生死簿在白紙上漸漸消失,白紙恢複如初。

“不對……”

司陸繼續寫寫畫畫,寫了“嚴糾倫”三個字,可這三個字依然消失。

他又在白紙上畫了一隻九尾狐,這簡直太考驗他的畫技了。明明看著悅蟬的九尾恣意而灑脫,隨意的漂浮在半空中,可提筆作畫時,怎麼都畫不出悅蟬九尾時的神韻。

沒等狐狸在紙上消失,司陸便想用橡皮擦擦掉自己畫了一半的狐狸。

“悅……”最後,他一邊念著,一麵在紙上寫著悅蟬的名字,剛寫完一個“悅”字,紙麵的顏色就發生了變化——從原來的雪白變得昏黃暗淡。

司陸唇角一挑,驚喜道:“有戲。”

他把“悅蟬”二字全部寫在紙上的時候,白紙的顏色幻化成了幾乎同山河圖一樣的顏色,而質地也從紙張變成了羊皮紙卷。

當羊皮紙卷幻化成功時,“悅蟬”兩個字在紙麵上漸漸消逝,而司陸期待的詩也出現在羊皮紙卷上。

紙上的隸書寫的端莊而大氣,和悅蟬高傲的姿態不謀而合。

而當司陸看完這首詩,發現的確是寫給悅蟬的。

司陸的表情變得凝重,這是他最不願相信的一首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