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橫,我這一生,終究是比不上你,甚至連與你相提並論的資格都沒有,不過也好,這一輩子榮華富貴我也享受了,臨別之際,敬你一杯酒!”
老者完之後,就直接轉過身離開了。
接下來又是幾十年過去,鄒橫化身成的高山,依舊安靜地屹立在那裏,隻是在一些修為比較高的術士眼中,他們能夠覺察到那座山的高度,這些年在不斷的增高,連帶著空和日月的高度,同樣也在不斷的被拔高。
在支撐著地的山峰周圍,地麵之中的地氣似乎複蘇了,那裏有了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森林之中,居然還有一些動物,地的災難似乎已經有了要過去的征兆,這讓一些人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期待。
而幾十年後的這一,同樣是一個老者又來到了鄒橫所化的這座山的山下。
隻是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位老者並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和他一起過來的有許多人,這是如今壽命也已經走到盡頭的趙禹,作為現如今這片大地上唯一的一位國主,他可以是這片大地上最有權力的人物了,出行自然不可能隻有一個人。
在趙禹來到山腳下之後,隨同他一起來的人,立即開始做起了各種布置,很快就完成了祭祀的各種儀式,趙禹也完全按照了祭祀的儀式,走完一整套流程。
其實這些年以來,類似這樣的祭祀,膈上一些年就會有一次,但除了最開始的一些年之外,後麵的趙禹就沒有自己親自來了,如今在他壽命將要走到盡頭之時,趙禹又一次親自來了。
在完成一整套祭祀的流程之後,趙禹手中端著一杯酒,將其撒在了麵前的地麵上,同時用一種蒼老的聲音道。
“國師,李勝將軍走了,張大人也走了,如今,孤也要走了,孤有些遺憾,百年多時光,終究沒能再聆聽國師的教誨,孤知道以國師的神通,終究有一日,會有在行走世間的一,可惜我卻看不到了,孤也有些心疼國師,等您在行走世間的時候,沒有幾個熟悉的人了!”
“孤這些年有不少的兒女子孫,如果有朝一日,國師行走世間的時候,覺得寂寞了,可以和他們見見,孤都已經交代過了,若國師覺得他們不堪造就了,那就罷了,國師,孤撐不住了,就此走了!”
最後的話完,趙禹口中誘發出了一聲長歎,對著麵前的山峰,深深的行了一禮,隨後就離開了。
時間一晃就,又是近百年的時間過去了,以鄒橫所化的山峰為中心,周圍的大地已經變得鬱鬱蔥蔥,所以這周圍的土地,逐漸有了不少的人生活。
原本經過了那場災難的人,如今已經變得越來越少了,而新誕生的新生兒,他們一出生,那座支撐著地的山峰就一直存在,覺得這一切似乎很正常。
而且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攀登柱峰,成了這個世上最大的挑戰,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人能夠完成這個挑戰。
時間差不多到兩百年的時候,又有一些老熟人陸陸續續的來過,大多數都敬了鄒橫一杯酒,這些老熟人都是一些術士,他們的壽命也差不多了。
可是一茬茬的人來過,鄒橫所化的那座山峰,始終沒有什麼反應,除了變得更高了,就是那種強大的意誌,也變得更強了,讓每一個攀登山峰的人,感覺壓力更大了。
時光悠悠,差不多千年以後,大地上已經是滄海桑田,曾經的禹國,如今也已經衰落了,有了一些新的國家,成為了大地上的霸主,其中最為強大的國家,就占據了柱山周圍的土地。
千年之後的這一,當人們已經習慣了日升月落,習慣了看到每的傍晚和清晨日月同的美景的時候,這一人們卻突然看到,太陽和月亮居然發生了變化。
當日月上升到空同一高度之時,日月的位置居然開始緩緩的升高,穹仿佛也在這個時候同時升高,就連人們腳下的大地,此時也在發生著變化。
接下來,無數人驚恐地看到,那座支撐著地的柱山,居然緩緩的動了起來,那龐大的山峰,化身成了一個手臂上纏繞著黑蛇的巨大的巨人。
當這個巨大的巨人出現的那一刻,空之中出現了漫的金光,金色的神光灑落到地麵上,如今還是有大片荒蕪的土地上,快速地開始覆蓋了一層層綠茵。
一些身披金光的人影,從空之中飛落了下來,飛向了地的四麵八方,這些人有所過之處,大地上一座座山峰拔起,一汪汪清泉流淌而出。
緊接著,又有一些體型較為龐大的靈,從空之中落下,這些靈在落入到地麵上之後,就直接鑽入到了土裏,而那個高大的巨人,也在這一刻輕輕的跺了一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