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堪一擊。本少爺最喜歡你們這些妄自尊大的人了,多來幾個,保證把你們臉打得媽都不認你。

張秀才怒道:“白謙,聽說你前天在老師那裏歌唱低俗不堪的,還唱的是“大家”蘇軾的水調歌頭,真是無恥之尤。”

切,裝腔作勢。

沒想到本少爺名聲傳得這麼快,這張秀才都知道了,嘖嘖嘖,美滋滋,不對呀他還在罵我啊。

大帥b白謙正準備反駁,裝b,發現有人咳了一聲,這聲咋這麼熟悉?喲,這不是我那親愛的老匹夫嘛。

李季道言:“你們幾人扶起暈倒的董言,夢得和眾人與我進學堂來,當不得喧嘩。”李季便走了開來。

眾學子道言:“先生好”,幾人便抬起董言跟著走。

白謙領著頭帶著小弟走進學院大門,學院傍山而建,一簇樓閣庭園盡在參天古木的掩映之中,走進殿閣,朱門大開,回廊輾轉曲折,以聖禮殿為中心,組成一個錯落有致、相得益彰的龐大建築群。

走進學堂,白謙便跪坐在地。想著,反正李季剛來,不知道事情經過,我可以……,心裏壞壞的想到。

看著那李秀才跟著了進來,準備跪坐在地,白謙一看,沒人注意,隨即用腳一踹,正中臀部,便見李秀才側身倒地,眾人回頭不解地看。

隻見李秀才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單手撐得起來,另一隻手捂著被踢成四半的臀部,張口正準備訴苦。

白謙便語速極快的搶著說:“李秀才,聖人之地,怎能如此不堪,快快起來。”白謙滿臉大度的說。

李秀才滿臉怨恨的,白謙再次說道:“先生,夢得一直秉持豁達大度的心態,哪知這二人一直妄自尊大,不將我們所著的新音律放在眼裏,傲世輕物”。

白謙繼續挖苦道:“這張秀才道貌岸然,當不得為人子。”

張秀才站起來怒火道:“白謙,你別在這故弄玄虛,當著老師的麵,敢不敢說你做了什麼”,切,小樣兒,怒極攻心了吧?好好看看本少爺怎麼操作。

白謙裝著抹了抹眼淚,訴苦說道“老師呀,董兄剛正準備與我交談,我下車準去應答,哪知道這董兄碰到了車輪,而後不慎滑倒,我這才急忙下車。”

白謙再言:“這張秀才剛愎自用,一直挖苦著我啊,叢蘭欲秀,秋風敗之(比喻好人做事而遭壞人陷害。)”反正那董公子又沒醒過來。

李秀才反駁道:“先生,你別聽白謙故弄玄虛,剛才他……”

話音還未落下,便被李季打斷說話。

李季焦慮的說:“你們幾人一直踢天弄井(形容頑皮到極點),你李玄也一直都奉命唯謹,怎麼這次惹是生非、借端生事,為師希望不再有下次”。

嘖嘖嘖,在真理麵前,一切解釋都顯得這樣無奈蒼白無力,我們秀才委屈到了極點,心裏為我們的秀才李默哀三秒鍾。白謙加油,一切的封建主義都是紙老虎!

李季再言:“這次聚會,是廣州府解試在前,希望你們各抒己見,探討探討”。

白謙似笑非笑,我老爹已經幫我做好了準備,還跟你們討論混個屁,有我幾位叔父在,解元少爺我拿定了。老子定要讓你這李秀才麵對社會毒打。

李季轉身看到白謙,說道:“夢得,有何訴說,怎麼似笑非笑的。”

額,該低調點,老師點名了。

白謙隨即說道:“我想到一句鼓勵壯誌的話,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話還沒說完。。

李季便怒說道:“你給我閉嘴,貼鼻子上臉了吧,就你事最多,罰你抄十遍《大學》”。事後,噫,這話挺鞭辟入裏的,還挺生花妙筆(比喻傑出的寫作才能)的。

我尼瑪,老匹夫,你叫我拿著毛筆抄十遍《大學》?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王侯將相寧有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