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姓李?
呂長安聽到這個疑問,瞬間怔了一下,難道這兩位,已經猜出來是李凡所寫的?
但,他隨即回過神來,道:“恕晚輩不可。”
楊步蟾隻是哈哈大笑幾聲,便上車離去了。
呂長安目送兩人遠去。
“老板,咱們的庫存已經見底了,跟不上了!”
這個時候,一個工人前來開口。
呂長安大手一揮,道:“招人,擴大規模,全力印刷!”
……而此刻,馬車中。
“哎,沒能找到那曹公,當真是遺憾啊!”
連如海一臉的憾色,歎息地著。
楊步蟾卻是撫了撫胡須,蒼老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容,道:“連兄,雖未確證,但也不是一無所獲啊……”“嗯?
玉山兄的意思是?”
連如海疑惑地開口。
楊步蟾笑道:“我並未指名道姓,問這呂老板是否為李凡,而隻是問了他曹公是否姓李,但他卻愕然良久,才回答啊……”聞言,連如海瞬間眼中閃過一抹幡然醒悟之色!……石頭記,瞬間在整個揚州城,掀起了一場熱潮。
哪怕是在科舉之前,依舊占據了最大的熱度。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在談論,“賈寶玉”“秦可卿”“林黛玉”等人物,成為熱議的姓名。
而那位神秘莫測的“曹公”,更是引發了無數的猜測。
有人猜測,那位曹公乃是揚州城中某一大家族的前輩托名。
有人認為,曹公肯定是以為經過無數滄桑的耄耋老者……總之,沒有人想過,石頭記會出自一個年輕人之手!……赫連城破的府上。
“嫣然妹妹,許久不見了,聽你出了些事情,讓我好擔憂!”
赫連溪月看著餘嫣然,熱情地拉著她坐下。
還有許多的城中貴女,也都來了,這是她們圈子內的一次聚會。
“嫣然,聽是李凡救了你,真的假的?”
“對啊,到底怎麼回事啊,這段時間可把我們擔心壞了。”
眾人都是紛紛開口。
提到李凡,餘嫣然卻是笑了笑,道:“是的,李公子救了我,如果不是他,隻怕現在,嫣然也見不到各位姐妹了。”
隨即,她撿緊要的了,沒提自己被捉到青樓之事。
饒是如此,依舊引發了眾人陣陣驚呼,尤其提到李凡一人,獨闖熊火幫之時,赫連溪月美眸中更是閃過一抹異色。
“對了各位姐姐,我這次來,給大家帶了些禮物。”
完之後,餘嫣然忽然開口,玉隨即送上來一個盒子,她美眸掃了一圈,道:“各位姐妹猜一猜,是什麼?”
“茗香閣的新款胭脂!”
“嗯……‘西湖春’的秋茶?”
“也許是西域剛剛來的絲絹?”
眾人都是頗為好奇。
但餘嫣然卻是搖搖頭,笑道:“都錯了,這一次我給大家帶的,是書!”
書?
眾多姐都是疑惑了。
“嫣然姐姐,我猜到了,是那本‘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若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有奇緣,奈何心事終虛化’!對不對!”
這個時候,朱家的姐激動開口。
餘嫣然聞言,當即也是欣喜,道:“朱妹妹,你也看的嗎?”
姓朱的姐宛如找到了知音,道:“當然當然!我可是愛死了這本書了,如果我不是個女兒家,我都要去找那姓曹的,要後麵的書稿來閱!”
見兩人激動如此,一群姐妹都更是疑惑了。
赫連溪月也露出了一抹感興趣的神色,道:“‘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有些意思,快給我瞧瞧!”
餘嫣然隨即打開了盒子,其中果然是好幾本書,她分發了來,又遞給赫連溪月一本。
“?”
赫連溪月見狀,便有些意興闌珊。
她對那些媚俗的,向來不喜歡的。
“赫連姐姐,你可別看是,這可一點兒也不俗氣,我爹了,這本書把揚州學館的楊館長、連館長都驚動了,他們兩親自去過出版這本書的那個書齋,找過原作者呢!”
朱姐一臉鄭重地開口。
聞言,赫連溪月也覺得奇了,她深知楊步蟾、連如海乃才學大儒,當即翻開了來。
“悲喜千般同幻泡,古今一夢盡荒唐。
謾言紅袖啼痕重,更有情癡抱恨長。
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這……好詩!”
第一回起手的一首詩,就瞬間抓住了赫連溪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