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堂!霎時之間,公堂之外,一片呼聲不停!“大人,我有冤屈,我要告吳家!”
“大人,我要告謝家,他們打斷了我的腿!”
“大人,我要告發龐山明,三年前是他下令,打死我的丈夫!”
……無數百姓開口!這麼多年來,四大家族留下的罪惡,簡直罄竹難書,累積如山,如今他們終於找到了可以伸冤的地方,自然是爭先恐後!李凡號令之下,外麵的臧英立即維持好了秩序,讓伸冤的眾人一一上前。
第一個入堂的,乃是一家三口!男子一身短褐,皮膚黝黑,身材頗為健壯,臉上帶著緊張之色,而他的妻子,頗有姿色,此刻則是眼中淚意已經把持不住了,他牽著一個孩,那孩五六歲的樣子,但是一隻右腳,卻是跛的,手緊緊抓著父親的大手。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一一來。”
李凡開口。
那一家三口,隨即跪了下去,男子道:“啟稟李大人,人名叫曾林,這是我妻子秦玉、我兒子阿鐵……我要告……”到此處,他臉上閃過了一抹恨聲,道:“我要告謝家的三公子謝遠輝!三年前,就因為他出去狩獵,路上看到我妻子,居然在路上,將我妻子給……給強#暴了,阿鐵跟著娘親去撿柴,也被他給踢斷了腿……”“他當著阿鐵這孩子,欺負了他娘親啊……我去找謝家……卻也被他們痛打了一頓!”
“大人,求您為我一家做主啊!”
他聲音都有些顫抖!妻子在路上被謝家三公子強#暴,孩子見娘親受欺負,在哭鬧之中,卻被踢斷了腿……公堂上下,不少人都已經是咬牙切齒!“謝遠輝太可惡了!”
“猖狂,猖狂!”
“李大人一定要好好治治這謝遠輝!”
無數人開口。
而李凡也是一拍驚堂木,道:“來人,立即赴謝家追索謝遠輝及涉案人等到案!”
那邊於文當即帶著幾個官差離去,外麵更是十來個官兵跟著。
“曾林,此事可有其他證人?”
李凡又開口。
縱然曾林得再聲淚俱下,缺乏認證物證,也很難判定!曾林還未開口,他妻子秦玉已經道:“大人……城北的竇婆婆,當時她在山上采摘桑葚,當時就是她去告訴曾林的……她……她親眼看到了!”
“另外,這件事我們左鄰右舍,以及醫館當時給阿鐵看病的羅大夫……他們都知道的。”
“傳城北竇婆婆及曾林左鄰右舍、羅大夫到案!”
李凡隨即開口!當即又有一些衙役離開。
另外兩個去城北的衙役,則也是已經帶著一個老婆子到來,其他衙役則也是引著羅大夫及一群農家男女等一幹人等到來。
“竇婆婆,本官問你,當年謝家謝遠輝強#暴秦玉之事,你可知曉?”
李凡看向竇婆婆。
竇婆婆年紀已大,但是聽李凡的話,卻是瞬間激動起來,道:“大人,老婆子知道,當年我在采桑葚,親眼看到了謝遠輝帶著幾個家丁,在路上就把秦玉給強#暴了,她那孩子又哭又鬧,謝遠輝嫌他礙事,一腳把那孩子踢閉了氣,幸好沒有死……”李凡點點頭,又看向其他人,道:“你們都是曾林的左鄰右舍,當年謝家謝遠輝強#暴秦玉之事,你們可曾知曉?”
這群人七嘴八舌,一時間也是有些激動,都道知曉,他們中乃至有幾人,是當年氣不過,賠曾林一起去謝家討公道的,但是結局卻是被謝家的人暴打。
羅大夫也親言道:“大人,此事我也記得,當年阿鐵這孩子送到我醫館之時,差點兒沒救過來,老夫耗了好大功夫救治,他卻還是落下了殘疾,我救下他之後,謝家派了人,將我的醫館都砸了一遍……”眾人著,都是唉聲歎息。
外麵的諸多百姓,更都是氣憤不已!等不多時,就已經於文已經帶著一個錦衣公子到來,與他一起的,還有七八個家丁!“謝遠輝來了!”
“這個惡鬼!”
“李大人,殺了他!”
一時間,群情激奮!謝遠輝走上公堂,一眼就看到了曾家三口,卻是怒氣衝衝地開口,道:“不識抬舉的東西!老子不就是玩了你老婆嗎?
給你錢不要,還敢來這裏告老子?”
囂張跋扈!李凡瞬間眉頭一沉,冷冰道:“大膽謝遠輝!公堂之上,豈容你張揚跋扈?
!”
謝遠輝隨即道:“李大人,這曾林純屬誣告!那時分明是他老婆見了我,圖我年輕多金,故意勾引我!他卻我強#暴他老婆,這簡直是血口噴人……大家是不是?”
他冷冷開口。
他帶來的七八個家丁,瞬間都是開口,道:“對,就是這個騷貨故意勾引我們家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