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死了人!死人,怎麼也不算是事了。
李凡臉色瞬間一沉,道:“怎麼回事?”
那官差道:“城南大街之上,一個攤主被人用一截枯竹刺死了,凶手無蹤!”
李凡心中閃過一抹預感,揮揮手,道:“立即著捕快、仵作,前去查明,回稟本官!”
班前幾個捕快,頓時一一出列,領命而去。
李凡這才回頭,看向那告狀的漢子,道:“繼續。”
死了一個人,雖然也很嚴重,但是在偌大的城中,發生凶殺之事,也是難以避免,李凡並沒有離開。
公堂上,那漢子憤恨地道:“啟稟大人,郡尉府的管家龍濤思,他……他糟蹋了我老婆!”
李凡淡然道:“傳龍濤思!”
官差立即離去。
郡守府。
諸多大家族的人,都還在這裏等待著。
“什麼,張書博被毒打得暈過去三次?
李凡如此狠毒?”
“居然還要褫奪他的官職……李凡這,這顯然是個酷吏啊!”
“他真是要我們的命,他這是想要弄死我們!”
所有人,都是震驚非常,憤怒中夾雜著畏懼!畏懼!下一個,會輪到誰?
但是,孫仲霖卻是冷靜得很,他似乎一點兒也不在乎了,端著茶水,輕輕地抿著。
張書博?
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就算死了也無所謂。
現在,他已經篤定了,李凡這一次是必敗,所以,中途犧牲誰,他都不在乎了。
“孫兄,您也太淡定了,您真的給我們,給我們一點兒信心啊……”“對啊,我們實在是真的怕了……”眾人看著孫仲霖,都是帶上了幾乎哀求的神色。
但孫仲霖卻是依舊淡然得很,道:“稍安勿躁。”
“報!”
這個時候,又是一個消息傳來:“啟稟大人,發生了兩件事,第一件:城南有一攤販莫名死亡。
第二件:郡尉府的管家龍濤思被抓了。”
聞言,太史瑭瞬間就站起來了,臉色一變,道:“龍濤思是我的舅子,李凡居然敢抓他……”“哎,太史兄,李凡有什麼不敢的?
我看啊,現在是還沒有人告到你頭上,否則下一個,可能抓的就是你咯!”
“是啊,看來這一次,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咱們大家,都要完蛋!”
一時間,眾人都是有些灰心地開口。
孫仲霖一直不肯,讓他們真的灰心了,害怕了。
孫仲霖冷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他身後,韓先生卻是喃喃道:“死神的召喚……來了……流血,開始了……”……“龍濤思橫行霸道,欺辱他人妻子,更毆打他人,罪不可赦,來人,當堂重責三十大板,行宮刑!而後押入大牢,收監三年!”
公堂之上,李凡的驚堂木,又一次重重落下!龍濤思強#暴了那漢子陳堯的妻子,已經查實!“不……”龍濤思大哭了起來,但是,一切的哀嚎都沒有用,當場被痛打三十大板之後,劊子手行了宮刑,隨後被押入大牢!陳堯千恩萬謝,一時間當真是揚眉吐氣,更是喚來自家養的一條狗,將龍濤思的那話兒給吃了,這才罷休而去。
下方百姓,無不是叫好!“啟稟巡按大人,城南死者調查,已有初步結果!”
這個時候,外麵一個捕快飛速趕了回來。
這捕快名為陸仁佳,他臉色凝重,道:“啟稟大人,經查證,那死者名為張永,乃是一個攤販,仵作驗屍發現,渾身上下完好,一截幾乎枯朽的竹管,直接準確刺入其眉心,以至張永當場死亡!”
“初步勘察,沒有找到任何凶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