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您老可算是來了,那李凡反了,反了!”
“他居然敢在羲京之中,私自動刀兵,而且,還在水榭台前造殺孽,殺了長孫府的公子,這是大罪!”
他們紛紛開口。
但是李溫卻是神色淡然,道:“各位稍安勿躁,這麼大的事情,相信聖上自然會處理的。”
他不鹹不淡的話語,讓眾人都是麵麵相覷。
“長孫大人怎麼還沒有來朝中啊。”
“李溫與長孫大人,乃是政敵,他當然不會為長孫大人出力……這麼大的事情,長孫大人不來也就算了,他的門徒們,一個也都沒有到……”“必須等長孫大人來主持大局!”
官員們都是低聲開口!——長孫府的消息還沒有傳來。
“聖上到!”
司禮太監一聲高呼。
百官紛紛下跪。
建業大帝已經從後麵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是如此的平靜,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一如往常。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百官下跪行禮。
“平身吧。”
百官紛紛起身。
“早朝已過,眾愛卿何故齊聚於此?”
建業大帝淡漠地發問。
“啟稟聖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戶部尚書溫武賢焦急地站了出去,道:“李凡剛剛回到羲京,他就調動了趙南堂的黑甲騎兵,包圍了水榭台,還在水榭台造下了殺孽!”
“就連長孫府的長孫逸春,以及臣的獨子溫如贇,都遭受了那廝的毒手啊聖上!”
他跪在了地上,淚如雨下,道:“李凡此舉乃是謀逆,請聖上立即下令,由皇城衛騎,誅殺李凡這叛逆!”
“請聖上立即下令,誅殺李凡!”
百官也都是齊齊下跪!唯獨李溫、趙南堂等人沒有下跪。
“啟稟聖上!”
這個時候,刑部侍郎潘興朝一步上前,他沉聲道:“李凡大人之所以調動兵馬,包圍水榭台,情有可原!”
“他所誅殺之人,更都是十惡不赦!”
“刑部已經查明,長孫逸春、溫如贇等人,乃是羲京女童失蹤案的幕後黑手,他們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讓周昌寧代他們出手,搜尋城中的女童,綁走送到水榭台,供他們奸淫!”
“奸淫之後,他們更是慘無人道地將那些女童都殺害了,埋葬在水榭台外的果林之中,前後受害的女童,多達二十一人!”
“此案證據確鑿,證人充分,已經是鐵案!”
聞言,朝中的百官,更都是嘩然了。
“誣陷!誣陷,這是誣陷!”
溫武賢大聲抗辯,道:“聖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根本就是李凡授意刑部所為,不足為信,這是徹底的誣陷!”
“溫大人,你的兒子是什麼樣?
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
潘興朝冷冰地開口,道:“周昌寧親自供述,女屍為證,而且,你的兒子,也已經認罪了!”
“你想翻案,你也配!?”
他憤怒地盯著溫武賢,道:“我還要彈劾你,教子不嚴,家風敗壞,理應罷官而去,安敢在這朝堂之上,對李大人這等忠義之士,滿口噴糞地加以誣陷?”
“無恥狗賊!”
這一刻的潘興朝,憤怒得宛如獅子一般怒吼!他的話語,讓百官都是一怔,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潘興朝在朝中多年,雖然一直都是幹吏,但是從來都是沉默的,寡言少語。
也素來和其他人不會有什麼爭執,明哲保身,才是他奉行之道。
但是今日,卻如此大膽?
溫武賢都是怔了一下,一時間,居然不知該如何發作!“啟稟聖上!”
這個時候,外麵一個太監急忙忙走了進來,道:“剛剛得到消息,長孫府的長孫敖,私自帶了守備軍前去,行刺李凡,已經被李凡當場格殺,同時,李凡以謀逆之名,誅殺了長孫府全族!”
這個消息一出,刹那間,朝堂之上,更是全部都死寂了。
所有人都是呆滯了,徹底呆滯了!……